我的舌頭一下就打住了結,結結巴巴地,一點都說不出話來。
還是王琅沉得住氣,他陰沉地吩咐小白蓮和小臘梅,“都出去!”
見到兩個丫鬟沒有動,他索性上前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
“蘇世暖,我早該掐死你算了!”
慘……果然,還是被他發現了。
現在的王琅已經不再是陰燒的鬱怒,這個人簡直就像是一把燒得極旺的大柴火,差一點要把我也跟著點著了。
他在我耳邊如雷貫耳地吼了這麼一句,嚇得兩個小宮人都不敢動彈,抖抖索索地想要求饒。此人又不耐煩起來,也沒有繼續和小白蓮、小臘梅夾纏,直接就把我連拉帶拽地拖出了西殿。
我想掙扎,雖然儘管覺得掙扎也沒有什麼用,畢竟我總不可能放著王琅不管,讓他去找別人。只好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後,在心底驚悚地埋怨起了柳昭訓。
該死,柳昭訓分明說這藥就是一整包全吃下去,也不會有什麼不妥,頂多就是讓人的興致更高昂一些,並不會損傷身體,迷惑神智。我更以為王琅喝一口就能察覺出不對,可現在看他這個樣子,他不但是已經喝了,而且似乎是全喝了,而且似乎這藥的效力要比柳昭訓說的更猛得多。
嗚呼哀哉,昭訓誤我!
“王琅。”我一直斷斷續續地試圖和王琅交流,“你人沒怎麼樣吧——你說話呀,你沒事吧……”
但是王琅好像更喜歡直接用另一種方式來和我交談,這一種方式要更直接,也更——比平時更粗暴。
他幾乎是好無耐性地為我準備了一會,就想要直接……嗯,直接進來。可是在入口就已經受到好大的阻力,我被他頂得氣息都亂了,話也說不出來。只能閉著眼睛細細地央求他,“王、王琅……你輕一點……嗚……”
他的喘息聲更粗重了起來,一下咬住了我的耳垂,惡狠狠地研磨著。王琅一直不愛說話,卻也沒有像今天這樣沉默過。
我的耳垂一直是最怕癢的,他這樣一咬,我又痛又癢,連腳指頭都要蜷縮起來,王琅又頂歪了,他的,他的……嗯……又直直地擦過了我的……我的小豆豆……
我也一下就說不出話來,從喉嚨裡發出了哭一樣的聲音。王琅的動作開始更大,更刻意,更粗魯,他的呼吸聲也越來越重,然後……
這一次,他很順利地就進來了。
“蘇世暖,你真是!”在進來的時候,王琅似乎還咬牙切齒地這麼說了一句,但我已經聽不清楚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我的所有五感似乎都已經不再有用,聽也聽不清,看也看不見,王琅的俊臉在我身體上方漂浮著,一時間又不知去了哪裡……唯一能掌握到的,只有王琅的節奏。
到後來,他的節奏實在是太快了,我有些受不住,只能哀切地服輸,“慢、慢一點……”
可等到他勉強慢下來的時候,我又吃不住力道,又要求他,“快一點啦。”
王琅就又咬住我的耳垂,憤憤地用了力,“明兒你看我怎麼罰你!”
“嗚……”我委屈起來,不過他到底還是聽了我的話,將節奏又加快了一些,卻沒有快到我受不住的地步。
我們之間的這件事,從第一次起就一直很合拍,他從來沒有讓我太辛苦過,總是在我……呃……哭得不成體統一兩次之後,也就釋放。可是今晚他卻特別興奮,我整個人已經軟成一灘泥,昏眩得站都站不住了,他才出來了一次,卻幾乎是馬上又興奮了起來。
該死,馬才人到底是哪裡弄來的藥,居然這樣剛猛!她就不怕她會……
我的思緒才有了一線清明,就又被王琅的動作,給戳得散了魂兒。
到最後我真的是受不了了,只好哭著求他,“你別動,你別動好不好……讓我歇一口氣!”
一邊說,一邊收緊了腿兒,緊緊地夾住了王琅的腰,不讓他繼續折騰。
王琅不滿意地低吟,但到底還是順了我的意思,他又最後擺了擺腰,在我身體上方懸停。臉上的汗,一滴滴落到我雙頰。
我深深地呼吸了幾次,這才慢慢地抬起頭來,視野漸漸清明。
這個姿勢,讓我和王琅前所未有的貼近。我能感覺到他在我的身體裡,慾求不滿地微微進出,卻還是竭力控制著自己的動作,而他的眼睛也並不再亮得可怕,熱度已經消退了一些,雖然依然晶亮,但我們從前在做這種事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的亮。
我舒了一口氣,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你……沒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