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五還知道花蝶兒地蜜桃是天下獨一無二的,那才是他最讚不絕口的。
白展堂道:“五兒,花蝶兒是我地關門弟子,在金耳湖你見過一面但還未引見,等下她出來的時候你們正是見個面,認識認識。”
蕭五的身份一直都在發生著戲劇性的變化,先是蕭大人,後是蕭五,然後又是蕭賢侄,現在居然又變成了五兒。看來,白展堂已經把蕭五當成他的準女婿了。
白知君卻是一片嬌羞,不依的說道:“爹爹,盡是你們再說,人家都被你們吵懵了。”
“喲,”魚行海笑得更大聲了,“賢侄女這還沒過門,就知道幫夫君說話了?白兄啊,我看你以後的日子可不這麼好過啊。”
“哪裡、哪裡。”白展堂呵呵一笑,並不在意。
蕭五這才一一行禮,說了幾句屁話,然後挨著他的未來老丈人坐了。白知君這次不再拘謹,徑直坐到了蕭五的旁邊。她也沒幹別的,就一手抓一衣角,於桌下陰暗處,擰過來擰過去。那模樣兒嬌憨至極。
美人在側,蕭五正襟危坐,一如老僧入定,大有美女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的風範。
花蝶兒終於翩翩登場,她一改平日地性感裝扮,換上了一身傳統茶道服裝,上身是一件寬領窄袖的土黃色短褂,內套蘇白色內衣,下身是寬大的茶青色直筒褲,腳下是一雙黑色布鞋。如此出場,即便是身具淫蕩天性
精,花蝶兒也一掃那嫵媚撩人之態,給人一種農家少感覺。
從客廳側室出來,花蝶兒第一眼看的不是她的師父白展堂,也不是她親如姐妹的好師姐白知君,更不是顯貴鉅富的師哥魚子玉,而是蕭五。但只是一眼,花蝶兒就移開了目光,假裝蕭五不存在。卻在那一瞬間,她的嘴角浮現出了一絲甜甜地笑意。“死鬼,坐得跟正人君子似的,也不害臊,那臉皮也太厚了吧……”
蕭五也看了花蝶兒一眼,他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因為他看見花蝶兒走路的姿勢非常彆扭,就像是雙腿之間夾著什麼硬物或者是受了傷一樣,要是被某個管閒事的傢伙問起,那豈不是有穿幫的危險?
果然,蕭五剛一這麼想著。白展堂就出聲問道:“蝶兒,你走路的姿勢怎麼怪怪的?腿上有傷嗎?”
“我,這……”花蝶兒悄悄的看了蕭五一眼。
蕭五的背上頓時冒出了一片冷汗,蜜桃雖然好吃。但要是被果農發現那可就不妙了。
“在師父地面前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白展堂厲聲道:“告訴師父,究竟是怎麼回事,是誰傷害了你嗎?”
花蝶兒忙道:“沒有地事。師父,在松雲莊還有誰敢傷害我呢?我腿上確實帶了點傷,但那是練劍時受的傷,不礙事的,就是走路有點疼而已。”
蕭五頓時鬆了一口氣。
花蝶兒微微一笑,開始表演她的茶道了。只見花蝶兒啪啪拍了兩下手掌,從客廳門外的院子裡頓時飛進一群色彩斑斕的漂亮蝴蝶來。這些蝴蝶都有花蝶兒手掌一般大小,一飛進客廳就直接棲落到了花蝶兒手中的托盤上,拖起一隻茶杯又飛向了每個人的面前,輕輕將茶杯放下。
蝴蝶精能使喚蝴蝶那自然不是什麼怪事,但怪就怪在這些蝴蝶一放下茶杯就化成一小堆茶葉,紛紛揚揚的掉進了茶杯之中。那茶葉碧綠如玉,芬芳撲鼻,端的是極品好茶。
“師父請用茶。”花蝶兒咯咯一笑,後背之上竟生出一對彩色蝴蝶翅膀,仿若是花間蝴蝶一般飛到了白展堂地身邊,一彎腰,手中的長嘴銅壺就傾瀉出一道晶瑩的水柱來。剎時間,一股馥郁的茶香飄蕩開來,聞之頓生一股心曠神怡地美妙感覺。
花蝶兒的茶道在於蝴蝶變茶葉的神奇變化,在於她那蝴蝶一般地美妙舞姿,還有對水溫、茶葉份量的控制,這些卻是別的人和妖精無法企及的。
花蝶兒先給白展堂沏了茶,然後又是魚子玉和魚行海,最後連金盾十二的茶杯都有茶水了,蕭五的茶杯卻還是空空的。
花蝶兒飛到了蕭五的身邊,脆生生的笑道:“蕭大人,請用茶。”
總算沒忘,蕭五舔了舔嘴唇,很有風度的道:“謝謝。”
“早晚我都得叫你姐夫,客氣什麼呢,咦,糟糕,沒水了。”
蕭五:“……”
白展堂喝道:“蝶兒,不可無禮。”
花蝶兒咯咯笑道:“我只是同蕭大人開個玩笑,茶水我早就準備好了,採自松元山地下的山泉水。”
確實只是玩笑,花蝶兒跟著就給蕭五沏上一杯香氣四溢的松雲茶,撲騰著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