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現場供應,一樹果被採完以後跟著又開花結果,無論怎麼採也採不完。
既然是相親,白知君心裡再怎麼不願意,但她還是被安排和蕭五坐在
,她地小師妹花蝶兒就坐在隔壁一張小桌上隔桌相陪
白知君一直微皺著眉頭,看著滿桌子的三種海味卻沒有胃口。蕭五則和她截然相反,他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見著什麼掃蕩什麼,而他身邊的白知君對他來說,已經等同於一個透明人,他已經完全忽略了美人的感受。
“來!蕭大人,”魚子玉站了起來,“我們再滿飲次杯!”
“一杯怎麼夠意思?”蕭五也站了起來,順手提起了桌上的一隻酒罈,“來,我敬王子一罈!我們幹!”
魚子玉頓時愣在了當場。蕭五卻已經將滿滿一罈酒咕嚕咕嚕的喝了個底朝天。至此,再無人向蕭五敬酒。
蕭五呵呵一笑,一屁股又坐在了白知君的身旁。他故意把屁股靠得人家很近。
“白小姐,你怎麼不吃東西?不餓嗎?”看著美人皺著眉頭髮呆,蕭五順手從果盤之中拿起一根粗大的香蕉,“來,我請你吃香蕉。”
“我……不吃香蕉的。”白知君的聲音低弱蚊囈。
“聽說,”蕭五試探著地問道:“白小姐還有一個孿生弟弟,他叫白天,他怎麼沒來。”
一聽到有人提說弟弟,白知君的臉上總算浮現出了一絲笑容。她看了蕭五一眼,別有意味的說道:“我弟弟他是個很特別的人,別人都說他傻,但我一直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因為他是我唯一地弟弟,我願意照顧她一輩子,也容不得任何人欺負他。”
“哦,原來是這樣。”蕭五的心中早有答案,但從白知君的嘴裡說出來,那根本就是定板了。白天是個傻子。
白知君道:“蕭大人,你想聽我弟弟地事嗎?我可以所給你聽。”
“好啊。”蕭五正愁要用什麼辦法才能從白知君的嘴裡套出更多的關於白天的訊息來,白知君主動來說,那是再好不過了。
“他呀,”白知君幽幽的說開了,“小時候,家裡人最疼的就是他了,他也非常的調皮,他總是把從樹上掏到地鳥蛋放在婢女們的被窩裡,或者抓蛇放在水缸裡……後來一場大病。病好之後他就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很少說話。也很少笑,總是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也因為如此,別人都認為他變成了一個傻子。”
“他做些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
“我不知道,他從來不告訴我,也不讓任何人看,事實上,除了我,他不會和任何人說話,包括爹。”
還是沒有價值的訊息。蕭五要徹頭徹尾的瞭解這個白天的一切,以便確定他究竟是不是那個毀滅一切的白天,但就目前掌握的資料來看,還遠遠不夠。但越是至關緊要的事情越要沉得住氣。蕭五在這事上顯得特別有耐心,他微微一笑,故作溫文爾雅之態。順手又從果盤裡拿起了一隻香蕉,“天生一人必有一條路,白小姐不必擔心,說不定你弟弟是天才,天才有點怪僻是很好理解地,這樣吧,你也先別想太多,來,我請你吃香蕉。”
白知君:“……”
蕭五硬是將一根粗大的,剝了半截皮地香蕉塞到了白知君的手裡,一邊說道:“既然是相親就不要拘束嘛,既然是相親,那麼我們以後肯定是一家人,你放心,大舅子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保證……”
白知君面赫耳赤的插進了嘴,“這、這……我還沒考慮好呢,我們不、不一定是一家人呀。”
蕭五卻當沒聽見,直顧著往下說道:“我說這大舅子的事其實是小事一件,我懂奇門醫術,也會煉丹,手下能人異士也多,前不久還治好了我仙桃城一個失憶三百年且瘋瘋癲癲的修真者,現在他不但記起了以前的事情,人也完全正常了,見我就磕頭,唉,真拿他沒辦法。”
“等等,蕭大人你……”白知君直勾勾的看著蕭五,眼神中滿是期待和興奮,“你還懂奇門醫術和煉丹?”
“那當然,不信我就跟你去松雲山,把大舅子治好給你看。”蕭五故意說得很大聲,便連隔了三張桌子的白展堂也聽見了。
白展堂正端著酒杯飲酒,但他硬是沒把杯子裡那剩下地半杯酒喝進嘴裡。
“那、那我先替我弟弟謝過蕭大哥了。”心有喜事,心情大好,白知君的一張俏臉早就嫣紅一片,直接把“蕭大人”改叫成了“蕭大哥”了。
“蕭賢侄你果真治好過一個失憶三百年的瘋癲修真者?”白展堂再也忍不住了,他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