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真的就這麼被雷電擊死了?還是他的本體已經逃離?”金天心中疑惑,任由空中的雨滴打溼衣衫,散發也都已經貼在了頭頂與衣服之上,雙目卻是疑惑而又嚴肅。
可是,就在他疑惑之跡,只覺四周那被燃燒的古木枝杆所化成的灰渣猛得升空,並且瞬間向他撲來,特別是他所在的山石下方的灰渣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他撲來。
“啊?”金天驚叫一聲,快速的飛射而起。
但卻為時以晚,那灰渣宛如他的金屬性元素一般,已經將他包裹,並且已經貼在了他的身ti之中。
“開!”金天暗運仙力,大吼一聲,一股金元素湧出體表,這才彈開了那原本已經貼在身ti之中的灰渣。
可是,下一刻他不由的再次大吃一驚,因為就在剛才那貼在他身ti之中的灰渣已經有一部透過他的鼻孔與皮毛滲入了他的身ti之內。並且快速的向他下丹田雲集。
“怎麼會這樣?”金天眉頭緊皺,再次大駭,因為他發現就連體內的金液都無法阻擋那看似極為普通的灰渣。
雖然只是很少一部分,但對於不表面並不大的金塔來說,那進入體內的灰渣已經足夠多了,還沒等金天徹底的反應過來,那些漆黑的灰渣已經將他的金塔包裹,金塔被困,也就等於徹底的切斷了金塔與身ti的聯絡,就連金塔與身ti相連的經脈也全部被賭賽。
“不好。”金天再次暗叫一聲,身ti快速下墜,因為一但失去了金塔仙力,他也就無法再維持空中飛昇,更是無法在去使用任何的金屬性仙術。
“嗖一一”他的身ti已經不由自己的快速下墜。
而這時,從那山石之中的灰渣之內也突然鑽出一人,此人面目全黑,手中卻握著丈把長搶,身ti宛如一道閃電一般,舉槍向上,對準金天的心臟部位便刺了過去。
一個下墜,一個飛速向升,這二人幾乎在眨眼之間便已經相遇。
“撲。”這一槍直接穿透了金天的心臟,而金天也隨之噴灑出一大口鮮血,兩眼之中盡是疑惑與痛苦。
這一連發生的事情太過快速,就連遠處觀戰的眾人也沒能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發現金天被一個黑人用槍穿透心臟而挑在空中了。
“小天?”金月第一個驚叫起來,雖然離有三十多里,但由於她已經可以使用天眼,所以,也可以看的清楚金天的處境。
隨之金族的所有人這才如夢方醒,全部驚叫著金天的小名,白天鷹更是如一道閃電一般,快速飛竄而來。
“轟”就在白天鷹即將到達金天的出事地點之時,忽然被一老者所攔,眾人舉頭一看,正是竇域的那位身穿白衣長滿白髮的師傅,此人一見白天鷹有動,他便第一個瞬移來到白天鷹之前,雙掌也隨之發出一股能量攔住了白天鷹的去路。
“你難道要與我們為敵?”金天的爺爺在白天鷹之上大吼一聲。
而那觀賞臺也在此時飛到了白天鷹之前,只聽那盧墨臉色沉道:“這次的比賽是公平的,雲天有認輸和請求暫停比賽的權力,而在他還沒有認輸和請求暫停之前,誰都不能插手比賽。”
眾金族人員眉目便是一緊,對方說的不錯,白天鷹不得不穩住身形,眾人全部盯向金天,金月眼淚立即便流了下來,口中急喊道:“小天哥,快要求暫停比賽。”
此時的金天與黑人的眼睛正四目相對,而他一邊大口的流著鮮血,一邊痛苦而吃力的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哈哈哈,雲天,這就是你的無知,我可以告訴你,我就是木皇的化身,也是寄主,閃電雷劈可以轟碎一般的植物,但卻難從根本上擊死木皇那已經深入泥土中的根部,只要根部不毀,那它便不可能被殺死,這就是生命之地,你以為憑你那雷擊與大火把木皇的枝杆燒燬就等於贏得戰鬥了嗎?不是!燒燬的枝杆化成了灰渣,而那灰渣也同樣受控木皇,它更不懼怕任何的高溫,本就是火的產物,又因何畏懼高溫?而你的身ti內部雖然是高溫金液,但它同樣也不懼怕,並且可以遊刃有餘,你降落地面就是你最大的失誤,這灰渣就是由無數肉眼都難以查覺到的細小顆粒所組成,即使毛孔它都能瞬間而入,等你反應過來運用金盾之術時,它也已經滲透到了你的身ti之內,jin固你的元神金塔,你自然也就已經等同與凡人,現在,我只虛再往你的腦袋瓜上被那麼一拳,你也就必死無疑。”
黑衣說話間身ti上的黑灰物體已經漸漸散去,露出的是身ti仙甲的宇文成都的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