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主持這裡一切事宜的,便是嫡福晉烏拉那拉氏。
李福晉客客氣氣道:“只是納妾,何須如此大費周章呢?”
嫡福晉臉上帶著端莊的笑容:“納妾雖然不是什麼大喜的事兒,只不過納這個李格格。可是李妹妹的親侄女,自然不能薄待了去。”
李福晉已然不**為側福晉的恭順之德,低頭道:“您太抬舉那孩子了。”
嫡福晉的確把弘時的納妾辦得過於隆重了些。這一切自然是在彰顯她的賢德,但同時也是再告訴弘時那兩個剛進門的侍妾格格,她才是雍王府的嫡福晉。
宜萱自然看得心知肚明,看著額娘應對自如,也總算能寬心些。她知道額娘恨極了嫡福晉,所以生怕額娘回抑制不住自己對嫡福晉的恨意,而做出失禮的舉動。如今看來。額娘已經平復下心緒來,以冷靜的心態來應戰了。
嫡福晉微笑著看向宜萱,徐徐道:“李格格出嫁前的安排。很是合宜。”
宜萱知曉她說得是詠絮提前從淨園挪出去待嫁之事,便起身道:“嫡額娘過獎了。”謙遜之後,宜萱滿面盈笑地端起了酒杯,道:“女兒敬您一杯。祝嫡額娘。明年能抱孫兒。”
此話一出,宜萱果然看到嫡福晉眉心輕輕一蹙,不過旋即她又是那位端莊賢惠的嫡福晉了,舉杯一飲而盡。
嫡福晉是弘時是嫡母,日後弘時有了兒子,自然是她的孫兒。不過這樣祝賀的話,顯然是在刺她心窩子。這也正是宜萱的目的所在,既然註定不能共存。現下也無法除去,那給她些難受。便是叫自己好受些,也是叫額娘痛快幾分。宜萱自然不介意更毒舌一些。
李福晉唇角已然揚起一抹笑容,她接著宜萱的話,笑呵呵道:“弘時雖然是我生的,可更是嫡福晉也是一直視若己出的,這些年嫡福晉對妾身幾個孩子的照顧,妾身一直都是感激涕零的。”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