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又怎麼不會不盡力呢?”
宜萱見嫡福晉連如此口不對心的膩歪話,竟然也能說得如此情真意切,不得不讚嘆嫡福晉的演技愈發超群了。只是她可不願讓嫡福晉這般順遂,便上前道:“嫡額娘,那案上的香囊當真不錯,可否賞賜給女兒?”
這話一出,雍王臉上好不容易泛起的如漣漪般的微笑登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嫡福晉自然不可能察覺不到自己丈夫臉色的變化,也她卻不能不對宜萱的請求作出反應,只裝出一副驚訝之色,“香囊?案上居然有香囊?”
宜萱再度讚歎嫡福晉的演技,隨即笑眯眯地道:“有啊。而且略走近些,便覺馥香襲人,上頭的繡工也是極好的。想必是針線房哪個蘇繡繡孃的手藝吧。”
雍王一聽,便冷冷對嫡福晉道:“所有蘇繡繡娘,一律驅逐。”
嫡福晉臉色陡然發白,卻不敢違背雍王的吩咐,只得低頭咬牙道了一聲“是”。
宜萱見狀,又笑容怡人地道:“還好盛熙最不喜歡的便是桂花,否則被香氣引誘抓了那香囊。可就要丟阿瑪的臉面了。”
宜萱這簡單的一句話,卻做到了一石二鳥。她明晃晃告訴嫡福晉,盛熙最不喜桂花。如此一來,嫡福晉自然會懷疑眼線已然被宜萱收買,日後必然不敢再信;其二,更是告訴阿瑪。萬一盛熙真抓了香囊。可不只是會對盛熙的將來有害,更會折損阿瑪的顏面。
果然,雍王臉色陰沉得幾乎都能滴水了。
宜萱笑容滿面看著臉色如土的嫡福晉,頓時心中大快。嫡福晉與阿瑪所坐的位置,距離抓周的長案足有二丈遠,而長案上鋪著大紅色的綢緞,與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