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騷包……太爽了——”
一頭暗金色短髮揮灑出漫天的汗水,晶瑩的水珠慢動作散漫開來。
穴口一陣收縮,他要絞死這個男人,看他還能不能再去想其他人。
該死!實在是太爽了!
“你……個妖精。”
“呵呵……”男子白皙的臉蛋泛著殷紅,眼神迷離,身子隨男人的動作同時搖擺著。手反抓住被褥,全身上下都是青紫傷痕。
處於被動地位似乎很讓這個眉眼清秀的男子不滿,他一邊浪蕩地尖叫,卻又死命夾緊圓臀,穴口更是與男人較著勁,一開一閉,企圖迫使男人棄械投降。
男人佯裝懲罰,拍打兩下不聽話的臀,射出兩道危險的眼光,“不要讓我動粗的。”
“你……不是正在,啊呀!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下身一陣猛抽,精壯的臀部收緊肌肉疾速律動,如脫韁野馬,猛力撞擊男子已經紅腫並且嫩肉外翻的□,淫糜的“噼啪”聲不絕於耳。
“夠不夠?啊?說!還要不要?”
“你!……”“啊——哈哈——”要死了——這個男人真是強得要命!
拗不過男人的粗魯和精幹,他不得不先投降,“夠了,夠了!真是……啊啊啊!!!”□無法抑制地被浪波襲擊,這個男人,真的是要乾死他啊!
男人也終於是到了頂點,上半身因為慾望的衝擊而後仰,進行最後一波的律動,嘴裡發出一聲舒嘆,□直噴而出。
情事結束後,易顯沒有做一絲的停留,□也在噴精的同時拔了出來。他下床後直接走向隔間的浴室。
等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金箔鑲嵌的門後,男子才平淡氣息,露出平時冷靜的模樣。
他清風般淡然的眸子裡無視一物,只有幾不可聞的輕笑。
“呵——”
臉上再也沒有□後的緋紅,反而白得驚人。手撫過床單,把沾上乳白色液體的手指伸到眼前。
這個男人,還是沒有射在自己的身體裡面。
扯過早就準備好的乾淨床單,不顧身體狀況,爬下床,走到窗邊,“啪啪!”兩下拍手。
很快,幾個侍女推門進來,一陣魚貫入內,狂風席捲後,房間除了留有的奢靡氣息,看不出任何情事後的跡象。
“簞竹。”男人的聲音透過虛掩的門傳了出來。
男子臉上立刻慘白,並不強壯的身體微微發抖,他咬著指骨,試圖壓制自己的怒氣。
付出多少都沒用!那個男人的眼裡、心裡,從來都沒有他的位置!
易簞竹——
到底要被這個名字糾纏多久?他恨透了這三個字!
江邊風還在繼續刮,卻怎麼也刮不進易左水堂的一間主廂房。站在視窗的人,他的眼在看哪裡?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三十三:蟲吟
入夜後,他熬不過飢餓,還是吃了一點。等向陽醒了,再吃好了。他這樣想著。
“為何非救那個使從不可呢?”
一聲沉穩的磁性男音傳過來,易簞竹轉頭,瞧見俊雅男子要爬下床,心頭一跳,忙衝上前。
“餓了吧?我去叫人端些東西進來,想吃什麼?”雖然男子的表情仍是冷冷的,但語氣明顯溫柔多許。
易簞竹將易向陽推回床上躺好,簡單詢問過他的身體狀況後,臉色才舒展了些。
“一天下來什麼都沒吃,餓死了吧?”
下人端來一碗粥,又曲著身退下。
“不怎麼好吃,你就勉強吃點。”
“為何非救那個使從不可呢?”他又重複了一遍。
似乎很無奈,易簞竹輕嘆道:“他是我的奴才,就算死也要死在我的手上。”
靠在三四個疊起的軟枕上的男子眯起眼睛,不是很明白他的話。
易簞竹卻黑著臉,舀了勺粥,先放在自己嘴邊吹吹,輕輕碰下,感覺不燙後才放到易向陽嘴邊。
“喂病人吃飯,可不能擺出你愛吃不吃的臭臉。”他心裡早笑開了,嘴上卻不放過他。
嬌好的眉頭皺得更深,“喝碗粥,哪來那麼多廢話!”
病人呵呵笑起來,一頭披散的金髮,給他整個人籠罩上一層淡雅的光芒。
“你親手煮的嗎?”他只是隨便說說,可沒想到帶點邪氣的男子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易簞竹正拿唇在試溫度,沒想到向陽會冒出這麼一句來。驚嚇之下也沒多想,一口將本來要給易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