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澤叫:二哥!二哥!
所有人都停了手中的工作,齊齊看向簞竹。旬澤更是不明所以,但他還是將紙鳶交給一個下人,蹲下身。簞竹,怎麼了?
二哥,不要走。
走?二哥不走,簞竹去哪裡,二哥就去哪裡。
雖然不知道簞竹為什麼要這麼說,但只要是他說的,他就會聽,會按照簞竹希望的來做。因為小簞竹是那麼的可愛,那麼的讓自己心疼。
他握住簞竹的手,說:二哥教你放紙鳶,可好?
聲音輕柔,徐緩,好聽。
就像擦耳而過的風,暖了整個季節。
他抬起眼瞼,貝扇羽睫微微顫動,忽而,彎眼一笑,俏亮的像個精靈。
恩!
墨然淡淡品茶,淡淡開口,易顯,你可知自己所肩負?
十二歲的孩子宛然已經是個大人,他一口飲盡杯中酒,笑曰:長子。
回去後,整整有十天沒有出門,易顯躲在自己的屋子裡,眉頭是皺了又舒,舒了又皺。可始終放不下。書桌上的桂花糕也是沒有動一下,可他卻是一直盯著不放。好似要從裡面看到什麼,最後,只是輕嘆:錯了,錯了——
簞竹不知道為何在書房見不到易顯的影子,他想念那一天一塊的糕點,想念那種甜甜的味道。
他趁旬澤和墨然都沒有注意,又躲過好多人的視線鑽進了易顯的房間。
在門口躊躇了好長時間,眼見著天就要黑了,心裡還是拿不定主意。誰能告訴他,這樣子算不算調皮,算不算不聽話?
內間傳出一聲低喚:進來。
沒有回應,還是走來走去,停停走走的腳步聲。
他終於還是沒有忍住,出了裡間,把人扯進臥房,拉到床前,問:沒聽到我說話嗎?
點點頭,又搖搖頭,但明顯搖頭的時候遲疑了一下。
找我做什麼?
我……
又不頭低下,易顯的臉色不怎麼好,這讓他有些害怕。
說,沒事。
乾脆就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好,反正只是一個五歲的孩子。
簞竹終於忍不住,一把摟住易顯的脖子,說:我要吃桂花糕。
易顯噗哧笑出聲,沒人給你嗎?
簞竹搖頭,再搖頭,想:你給的比較甜。
卻說:沒有。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