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著一條一條不知道什麼動物的腿。
跋博峰點亮了油燈,又轉身在炕坑裡升起了火。火光映照下不多時屋子裡便有了暖意。搖動的火光讓窯洞的壁彷彿也在微微顫動。兩人一時無語。
這像是那個獵戶在外準備的避難所。這一帶常有大的暴風沙。只是不知道跋博峰怎麼會知道這個地方。琿玉想著抬頭看了他一眼,才看見他也正看著她。琿玉心裡莫名的一慌,錯開了眼。突然覺得不妥。這麼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她以為他不知那那烏之意,可是,若是他知呢?!
琿玉這一退,跋博峰突然如豹子一般敏捷的一閃。琿玉大驚。他卻只是握住了她的肩頭,定定的看著她。這樣的目光帶著讓她莫名焦渴的東西。是火太旺了麼?她覺得渾身焦灼。
這個男人看著你的時候,有一種龐大的氣勢。這樣的目光下,你彷彿成了他的獵物。只能等待他來血腥的齧咬或者掠奪。跋博峰轉手握緊了琿玉的雙肩。擰得她肩頭處的衣服揪起了兩個漩渦。
他靠近了一些。兩人之間的空氣驟然緊張。他垂著眼打量她的神情。為什麼隔的越近,越覺得這個男人的眼睛沒有絲毫的感情和溫度?那樣的冰冷,帶著一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寒意。琿玉輕輕咬住了下唇,沒想到這個動作驟然引來了他的掠奪。猝不及防間他的唇便落了下來。
這樣的吻。帶著乾草的氣息。大地的味道。他雙手一用力,頓時一陣裂帛之聲,琿玉身上的衣裳裂為了兩半,裸露出她毫無遮擋,雪白而柔順的身體。跋博峰粗糙的手掌於是順著她背部的凹痕慢慢的撫摸下去,帶著微微的刺癢,讓琿玉情不自禁的瑟縮。
他靠的極近,可是除了背部的撫觸外,他的身體再沒有接觸她的身體。他們之間彷彿隔著極薄的一層空氣。跋博峰又垂頭看了看琿玉,突然握住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膛之上。琿玉於是攤平了手掌。他的外衣是狼皮製成。狼毫粗硬扎手。但是片刻之間掌心便變得溫暖。難怪總說狼皮保暖。掌心適應了狼毛的微刺感後,感覺到掌心下是一具健壯的身體。有力的肌肉,蘊含著極為巨大的力量。每一次呼吸他的胸膛便在她的掌心之下微微震動。琿玉輕輕將手掌下移,立馬感覺到掌下的身體倏的一緊。緊跟著天翻地覆,她被他打橫抱起放在虎皮之上,自己緊跟著就壓了過來。
是他的體溫?虎皮?還是炕的溫暖?琿玉不知道。只是昏昏沉沉的覺著溫暖。他的唇遊移在她的身體之上,他的吻有力而充滿了濃烈的佔有慾。每在她身體之上落下一處,便會讓她的肌膚泛著帶著血色的小花。細微的疼痛隨著他的吻蔓延。星星點點的匯聚,逐漸燎原,讓她無法忍受。
跋博峰低頭穩住了琿玉。唇舌交接間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被他推入了她的口中。入口即化,帶著滿唇的餘香。她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頓覺那冷香隨著喉嚨往下,由胸膛迅速蔓延至腹中,頓時撩起一把大火。
他給她下藥?!琿玉不解,然而此刻想睜開眼睛也是那麼的困難,身體慵懶。他的氣息,體溫,肌膚的接觸突然之間彷彿被擴大了無數倍,讓她不堪忍受,呻吟出聲。
他彷彿受不了她這樣帶著顫音的呻吟,粗糙的手探進了她的雙腿之間。於是她便突然抽起了身子,身不由己的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腕。指尖所觸之處,溫暖,柔嫩,已是一片泥濘。
跋博峰毫不遲疑的撕掉了自己身上的狼毫,微微捧起琿玉的臀,將自己一寸一寸的送進她的身體裡。她痛苦的緊皺眉頭,無意識的狠狠抓住了他的胳膊。抓出了幾道血痕。她的身體容納不了他。即使是在藥物的幫助下,她的身體依然因為撕裂而浸透出了溫暖溼滑的鮮血。
“這是命中註定。”
跋博峰的腦子裡閃過這句話。猛地俯下身子,佔據這個女人的所有。
“你不為她而死,她必為你而死。”巫師的話在寂靜而幽藍的夜空之上盤旋,逐漸消散:“只要靠近,就會痛苦——這就是當日裡你母親下給你的詛咒。”
第七卷 搶狐狸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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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中午。
桑娘無力的坐在竹林的涼亭裡,雖然身邊有丫鬟有一搭沒一搭的搖著扇子,石桌上也放著用井水冰鎮過了的葡萄和西瓜,還是覺得熱。這天氣。桑娘看了一眼天空,倒是萬里無雲,碧空如洗。只是那太陽太過於明晃,刺得人睜不開眼。
桑府裡樹多。到了這個季節便免不了鋪天蓋地的全是蟬鳴,那一陣接一陣的鳴叫聽得人心裡煩躁,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