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估各種情況。這人應是主要管理人,如果沒有資料支援,一個自信心不足的人是不會站到分析板前的。如果有人說不需要資料支援的話,別人會覺得奇怪的。
福斯:好吧,先生。你在布法羅一共呆了幾天?
巴菲特:也許平均每月一次。
福斯:就是說五六次?
巴菲特:差不多。
福斯:你不是在買下報紙後的這一共5天裡做出的成本估算?
巴菲特:不是靠這5天,而是靠我看過的定期財務報告、電話交談,靠我對報業和《布法羅新聞晚報》一些經營狀況的瞭解。
福斯:還有你對整個報業的知識, 《華盛頓郵報》,《特倫頓時報》,
還有你父親、祖父積累的對其他行業的知識?
巴菲特:我祖父跟此事無關。
福斯的助手丹尼爾。梅森覺得巴菲特與他原來想象的完全不一樣。他樸實的風格、皺巴巴的衣服都出乎他的意料——梅森就算花100萬年也想不到此人竟是個富翁。
巴菲特的話很隨便,但很可信。他竭力說明布法羅人會因為多了一家週日報而受益。當法官小查爾斯。布里安特要求他解釋為什麼要學《信使快報》發行週日報時,巴菲特打了幾個簡單的比喻,就像隨身帶著一樣。
巴菲特:你們都覺得《信使快報》已經發行了很多年頭了,獨此一家——可人們的習慣力量是很強的。每天早上我刮鬍子都先刮同一邊,穿鞋都先穿某隻腳。人是習慣性的動物,他們多年來使用的產品是有很大優勢的。
他私下裡就是這麼對凱。格雷厄姆說的。不管何時何地,他都能概括地談起業務來,而且全面。但巴菲特不想顯得太聰明。當福斯逐漸問到關鍵問題時,法庭上所有人都已看出,巴菲特對 《布法羅新聞晚報》的經濟狀況瞭解得比誰都多。
福斯:那麼您是否想過你出版週日報可能會使 《信使快報》停業?
巴菲特:沒有。
福斯:從來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