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蒼白萎靡,發現並無二致之後,稍稍安了點心,倒是有些好奇他在房子外面忙碌了這半天,都安置了些什麼了。
“暖暖可是等急了?困不困?”
往常這個時辰,他的暖暖早就安寢了,今天他卻也知道她是不可能早睡得著,是以之前在房子周圍忙活的時候,也沒強行讓她先休息。
蘇輕暖搖頭,語氣又是委屈,又是嬌憨地道,“不困呢,反正沒有容大哥的懷抱摟著,我也睡不著!”
容碧青聽她這般說,臉上的表情又是寵溺,又是無奈,舉步間,人便已經在床邊坐了下來,“你這丫頭,這是誠心讓我去的不安心啊!”
“既然不安心,容大哥就不要去嘛!”
“好暖暖,這個問題不討論了,成不?容大哥以為我們白天已經達成了共識!”
“哼哼,哪裡是共識啊,分明是容大哥你非要堅持,我拗不過你勉強才同意的好不好?”
“好,好,都是容大哥的錯,娘子就原諒和包容相公我一次,等我回來,娘子再好生懲罰我不體恤娘子行不行?”
“罷了,睡覺吧!我困了!趕緊脫衣服上來抱我!”
蘇輕暖早就知道多說再多也是無用,只得撇了撇嘴,故作沒好氣的嗔目瞪了容碧青一眼。
容碧青見她這樣,似乎並沒有再生氣,也心裡松落了些,當即便笑,“好,為夫的這就來!”
這一夜,蘇輕暖依舊沒睡著,卻不是為了防備容碧青會半夜驚醒,身體失控,而是為了天亮後就要面臨的短暫離別。
可等真正天色大亮了,她睜開眼睛,卻發現床上的人早就不在了,而她竟然不知道她自己究竟是何時,居然睡著了。
一摸身邊的位置,被褥已經涼透,顯見人走了有好長一會兒了。
頓時,蘇輕暖又是委屈,又是懊惱,又是想哭,短短一個心念間,當真是五味雜陳。
怏怏地從床上起了身,懶懶地穿好衣裳,開了房門,剛走出來,就聞到了米粥的香味,頓時,就見她快步奔著廚房便去了。
剛到門口,就見劉大嬸端著一個托盤從廚房裡走了出來,那托盤上放著的正是盛滿了米粥的白瓷小碗。
蘇輕暖那滿面的歡喜之色都沒來得及全綻放,就已經被這一幕給僵硬在臉上了。
“嬸子,是你啊!”
劉嬸子一看蘇輕暖的臉,便知她心裡在想什麼,不由慈愛地笑了,“福女見到嬸子是不是很失望啊!”
“嬸子,我——”
“好啦,嬸子雖然年紀大了,可也年輕過,知道你們小夫妻正是蜜裡調油,彼此恩愛的恨不得巴在對方身上,不分開呢,不過福女,可不是嬸子說你矯情,容相公不過是去府城給你買補身子的藥,左不過來回也就兩天功夫,一眨眼就過了,你呀,可不要這樣不高興,不知道的人還道你們要分開兩年哩!”
“瞧瞧你家相公,知道你醒過來怕會沒胃口,天未亮就在爐子上用米熬起了粥,還大清早的敲了我家的門,讓我過來看著,只待你醒了便能吃上,攤上這樣的相公,福女可不是頂頂的福氣?”
“你說你還這樣哭喪著臉,可怎麼好?開心點,聽嬸子的話,你這會兒可是雙身子,可不能太任性,凡事不惦記著自己,也得想想孩子哩!你說是不是?”
“嬸子,我知道了!”蘇輕暖聽到米粥是容碧青親手熬了的,便已經眼眶紅了,可總歸是沒落下眼淚來。
非但如此,心裡還好頓地把自己給罵一頓:蘇輕暖,看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不就是兩天嗎?
容大哥都已經說做好了安排,只肖安靜的在家等他回來就是了,你卻非要做這沒用的樣子!
真要是合該要出事,你這副沒用的樣子就能改變什麼了不成?還未來世界的金融精英呢!真是丟了新時代女性的臉面!
想到這些,蘇輕暖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頓時就把腰背給挺直了起來,重新收拾好心情,再振一振精神,當即精神面貌就為之一新。
“嬸子,我餓了,我要吃粥,這一小碗是不夠的,你把我相公給我熬的一鍋子都給我端上桌吧!”
“哎呀,好福女,這就對了嘛!嬸子還給你做了爽口的下粥小菜呢呢,你去飯廳等著啊,馬上就來!”
很快吃完了早飯,劉嬸子剛幫忙把碗筷給拾掇了,天天來蘇家做針線的王嫂子她們便也結伴過來了。
幾個女人家家的,一邊做針線,一邊聊天,很快大半個上午的時間就被打發了。
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