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畫了幾幅美少年楚容身著不同服飾的畫像。當然肖像上配的服飾自然是與村民們熟知的有很大的不同。色彩的深深淺淺、明暗搭配,衣服樣式與鞋帽的協調統一,盡其所能地表現了出來。
鑑於廣大村民的接受能力,翠珠沒敢把楚容畫得大膽出位。僅僅是用不同的方式表現出了楚容潛藏在內的不同氣質。
楚容看了都覺得有些害羞。他沒有想到自己會看起來時而帥氣,時而調皮,時而溫厚,時而飄渺。
二牛感到深深地嫉妒。他問翠珠為什麼不把他畫上去。
翠珠答曰:“用望月莊土生土長的人做代言人豈不是更具說服力?”
二牛不知道何為代言人,不過從字面上大體能夠了解其中的意思。聽了翠珠這話,沉吟片刻,狡辯道:“那既然如此,為何不用李兄做代言人?”
翠珠不願意說‘人人都愛美少年’這樣傷害李二狗自尊心的話,只是調笑道:“用李兄做代言人,不是人人都去做陶土了?誰還種地給我們換糧食吃?”
二牛一想,果然楚容是要放出去種地的。他如果變得家喻戶曉了,那種地的都會跑來向翠珠定製衣服。如果換了李二狗,雖然翠珠表面上是擔心到時候人人都去做陶土,其實意思是說做陶土的才有幾個人?用李二狗招攬來的客人少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豈能跟楚容的效果相提並論?
二牛不再爭執,看過畫像,一大早就隨楚容下地去了。
二牛自小就被家裡人捧在手心裡當讀書人培養。父親去世後,他哥哥大牛也嬌生慣養著他,他哪裡薅過一根草,松過一寸土?
一到地裡,他就傻眼了。楚容跟他講了大半天哪些是雜草必須除掉,哪些是秧苗要小心保護。還有番薯的鬚根在哪裡,雜草的鬚根在哪裡,鬆土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云云。
結果二牛還是鋤斷了好幾根番薯生長得鋪天蓋地的根莖。甚至有幾棵番薯的主根都被二牛鋤下來了。
楚容看著真是心疼。番薯的枝葉莖蔓鋤掉,後果不是很嚴重,大不了一窩少收成幾個番薯。如果番薯的主根被鋤掉,那這個番薯只能廢掉了。七月份的番薯塊根還完全沒有成熟,頂多只有小小的一團,挖出來既不甘甜又沒有什麼用處。白白失去了可能收穫十幾只番薯的機會。
二牛被批評了幾次,臉上漸漸掛不住。一賭氣,跑回家裡找翠珠理論。
翠珠正被一群男男女女圍著,脫不開身,暫時請李二狗去給他們斷官司。
李二狗自己都種得稀裡糊塗、隨隨便便的。因此,他認為二牛的失誤並不是一件多大的事情,大手一揮道:“沒關係。鋤吧,地裡不是還長著不少的嗎?”
楚容很生氣,李大叔,你有點常識沒有啊。你看著烏壓壓的一片,那是每株番薯的枝蔓多、伸得廣,其實你地裡一共就沒有種多少棵。光被二牛鋤廢了的都有四五棵。這徒弟我不帶了,太敗家,太丟人。他把鋤頭一扔,自己進屋生悶氣去了。
翠珠打發走眾人,一扭頭,她初次組織的農活實踐活動就這樣慘淡收場了,這怎麼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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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勸二牛和勸薔薇
第一百零一章 勸二牛和勸薔薇
《七品芝麻官》裡唐成有一句膾炙人口的臺詞,‘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可見賣紅薯是清廉官吏在汙濁官場混不下去之後的首選職業。有種才能有賣,百姓心中的青天——唐成在當官之前就是種紅薯的,那麼,二牛哥,趁你還沒有出仕之前,你一定要把紅薯種好。不然等你若干年之後,有朝一日從官場第一線退下來,你連第二職業你也保不住,豈不是要活活餓死?
翠珠就是這麼勸說二牛的。
二牛一聽他的理想標杆也是農民出身,而且還種得一手好紅薯,不禁重新點燃了心中的鬥志。主動去向楚容道歉,並且表明了誓把紅薯種好的決心。
楚容雖然心胸不甚寬廣,但二牛這麼有知識、有文化的人都給他賠禮道歉、向他學習,他覺得臉上含金量增高了不少。
於是,楚容歡歡喜喜領著同樣歡歡喜喜的二牛一前一後又向李二狗家的三分紅薯地進發了。
翠珠非常欣慰地攆出來,塞給他們一把水壺和一包水果(桑葚和青棗,在貧瘠的望月莊,這就是農人們忙裡偷閒嘴裡嚼兩顆的零食了)。
翠珠含笑送走他們不久,就迎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夜薔薇。其實是應該意料到的,只不過沒想到她會來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