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丫鬟。一個木訥寡言名叫貴喜,一個姿色豔麗名叫麗嬌。春杏嫁過來後自從聽說了翠珠和大牛的事,就立即找了藉口把麗嬌打發回孃家。只留貴喜每日只在灶間做飯洗衣,輕易不叫貴喜見著大牛的面,更別說接近大牛。竟是春杏自己親自端茶倒水的服侍大牛,把在家時的驕橫一一收斂了起來。春杏日防夜防,不料新婚剛沒幾天,大牛深夜晚歸不說,還是這般模樣回來。心裡早就又氣又酸。顫著嗓子問:“大牛,你這是怎麼了?”
大牛從櫃裡抓件長衫,胡亂一裹,面向春杏,也不看她,只盯著地面說:“你先別問,先給我燒桶水洗洗,弄乾淨了我再告訴你。”
春杏不敢硬逼,慌忙去丫鬟房裡喚醒貴喜去燒水。灶火本就未息,工夫不大,水已燒好。春杏指示貴喜把浴桶放在新房的小廳裡,兌好熱水,打發貴喜回去休息,才喚大牛過來清洗。
一邊給大牛洗著後背,春杏又接著問道:“到底咋回事?”。
大牛不敢告訴春杏真相,怕春杏嫌他窩囊,也怕自己洗脫不了嫌疑,只說道:“別提了,真是倒黴!傍晚下河裡洗澡,沒注意,就被哪個淘氣的小孩偷去了衣服,一直藏在水裡,直待到現在才敢溜回。”
春杏聽大牛這麼一說,有心再問,又不知自己到底想要問出什麼,只得恨恨道:“明天我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