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發現的,可是沒想到從我從賭場出來,右手就開始有些不受控制,而那股麻痺感也從右手擴散至整個右臂。有毒!!!想起來,剛才針上似乎閃著藍芒,可是現在我離開的話,憑剛在杜松的話,令揚他們絕對會判斷出我受了傷……那麼……會狂暴的吧,那將會和極起衝突的。該死!!不管最後結果如何,都不會是我想看到的結果。可是……我……實在是撐不住了……“呃……”身體不受控制的軟倒在地。
“流,你沒事吧……”睜開眼就看見他們滿臉慌張的圍著我,我抬起左手,動動手指……恩,很好,沒什麼影響,也不太痛了。“流,你想拿什麼?”耶……沒有問我手受傷的事?我驚訝的微張了嘴,卻在瞥見完全看不到傷痕的手掌後,將原本想解釋的話吞了回去。“啊,我只是想讓誰扶我起來會比較好……既然你們都不動手,我還是自己起來吧……“說著,對他們笑笑,左手順勢向後一撐,從床上坐了起來。豈料,不到半秒又被人撲了回去,“小流流……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倒下去的時候有多嚇人啊,人家的小心肝直到剛才還在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的說……”
“啊……那個啊……是因為我好幾天沒睡覺了,困的……”
“你騙人!”以農笑嘻嘻地打斷了我的話,伸出手指對著我的眼睛虛畫了一圈,以很偵探的口吻說道:“流,你說謊的時候眼睛總會無意識的睜大。”“有嗎?”我說謊會這樣嗎?哎~這群小孩還真不好騙啊,傷腦筋。“會嗎?我眼睛會睜大?”我向一旁的君凡求證,“有,從我們認識起,一共三百二十次”“要不要記得這麼清楚啊……”我撫了撫眉角,頗受打擊的連連嘆氣。
聽我這麼說,君凡倒是揚起一抹微笑“因為是你,所以才記得。”“就是就是,別人還沒這榮譽呢。”烈壞笑著趴在君凡肩上。希瑞則湊過來凶神惡煞地在我眼前晃了晃拳頭,“流,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哦……否則……”鬆開手,手心躺著粒白色藥丸,看起來貌似是希瑞的新藥“大嘴巴”。啊啊!吃了可是會變話嘮的,再微小的秘密也會吐出來的,慘了,我可不想吃這東西。
驀地,一股讓我毛骨悚然的寒氣從左邊傳來,我轉頭看去,只見凱臣面無表情擺弄著他最新琢磨出來的痛死人打不死人的BB槍四號,偶爾眼睛還朝我身上掃來掃去,似乎是在找地方下手,令揚更是抽出那長軟劍,手指在上面細細劃過,同時朝我露出來相當“純良”的微笑,見狀,我蹭蹭直往後退,“好吧好吧,我說,其實就是我上回出任務中的毒餘毒未清,又發作了而已,不過!你們放心,我已經沒事了。”。這算半個謊話,他們應該看不來吧……果然,在眾人對我的一陣端詳後,神色便鬆了下來。
將他們趕出房間,順手將門反鎖上,雖說要進這道門對他們來說並不難,可好歹也能阻他們一阻,確定門鎖實後,我抬起左手仔細檢視起來。那傷口已然癒合,只有手心與手背兩個小紅點依稀可見,可我明明見那針上淬了毒的,而且中針後那股巨烈的麻痺感更是毋庸置疑的,但為什麼我現在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呢?強烈的不安縈繞在我周圍,將手翻來覆去地看也看不出什麼,我索性將上衣全部脫掉,立於鏡前,在看到心口近處那猙獰的槍傷後,雙眼微眯,深呼吸,長長吐出,卻在見到其旁的蝶狀紅斑後屏住了呼吸,“這……這是……七日蝶!!”
靜靜地將門合上,我努力控制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響,並且快速地向樓口走去,自從知道我住這一樓後,他們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讓靠近我房間的房客們和他們換了房,但從那些房客不甚好的臉色來看,大致也能猜到。雖說當時是很高興他們能過來,可現在卻希望他們一個都不在,要是被他們發現我偷偷跑出去還得了,可是,不去拿解藥不行啊,我可不想變成蟲子的養分,當然,更不能告訴他們。
就這樣想著,我走到了電梯門口,剛要鬆一口氣,電梯門“叮”地一聲開了,君凡那熟悉的聲影立現眼前,頓時,我僵住了,而對著我的君凡看見我顯然也是一愣,在掃了我一眼後,徑直把我拖進了電梯裡。“幾樓!”聲音冷冷的,表情臭臭的。糟了……君凡居然生氣了!!為什麼啊?!我有做錯什麼?難道……他發現我撒謊了?怎麼可能,剛才才信了我,還是……不對,我換了高領衫,再說他也不一定認識七日蝶。
我慌了神,直到君凡再次丟出一句“幾樓”後,條件反射地答道:“一樓。”說完就見君凡臉色不變的按下了一樓的按鈕。“你到底還瞞著我們什麼?流!我……我們只是擔心你,可是你……!”飽含著怒氣的話從君凡的嘴中吐出,下一刻,雙肩被握住。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