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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的時候,頭腦有點木,我搓了搓臉讓自己清醒,之後往軍師那邊瞧了一眼,他正靠在床的一頭兒睡覺,他旁邊的地上放著幾個吃過的罐頭盒子和粗糧餅乾袋子。很顯然他是在我睡覺中間醒來了,並且吃過了東西。
我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發僵的身子,之後往外防護門那邊瞧了瞧,因為不知道外面天色如何,所以壓根也沒有時間概念。
活動了兩下,我感覺肚子有點空了,也不知道剛才迷迷糊糊得睡了多久。餓了就吃東西唄,我拿了兩個罐頭,一小袋餅乾,坐到椅子上,正想開罐頭時,突然發現手邊居然沒東西,連一把傘兵刀都沒有。
我瞧了瞧軍師那邊,他身上可能會有,但我一看他在睡覺,心想算了,隨便照個東西開開得了,就起身想在屋子裡找個類似的東西。剛一起身,軍師那邊就翻了個身,之後抬頭瞧了我一眼,就從身上拔出一把刀子,扔在靠近我的床邊上,之後翻了個身繼續睡覺。整個過程一句話都沒說,但我感覺他似乎一直醒著一樣。
我深深瞧了他的背影一眼,感覺心裡怪怪的,之後我拿起傘兵刀坐回了原來的椅子上,開了一個水果罐頭,一個魚罐頭,又吃了一些餅乾,草草果腹了一下。
吃完東西之後,我閒著無聊,就把房間另外兩把椅子挪到了一起,然後找了個床墊鋪上,之後舒服的躺在了上面。
再往後的很長時間,我都一直處於這種狀態,醒來就在屋子裡轉會兒,餓了就吃點東西,如果困了,就躺在那拼起來的床上睡覺。偶爾會和軍師說兩句話,但也不多聊,因為也實在也沒什麼可聊的了。
就那樣渾渾噩噩,不知日夜的過了很久,如果我沒計算錯的話,應該有兩三天的時間。當時東西都吃的差不多了,軍師才伸了個懶腰醒了過來。
我正坐在椅子上,無聊得看著天花板,聽到他醒來的動靜,朝他那邊斜了下腦袋,瞧了他一眼,說道:“軍師,我們吃的東西不多了!”
“嗯,看到了……”軍師邊說著,他邊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子。我能聽到他骨頭噼裡啪啦都在響,很明顯是個練家子。
“一會兒我去弄點吃的東西。”軍師說道:“順便我再瞧瞧外面的毒氣有沒有散,不過估計希望不大,如果毒氣散了的話,他們應該會有人過來通知我們。”說著,軍師彎腰翻了下地上的防毒面具,撿起來拍了拍上面的灰塵,扭頭對我說道:“那你先在這兒等著,我出去瞧瞧去……”
這是很正常的情況,我哦了一聲,說:“那你小心點!”
“嗯,放心吧,不會有問題。”說著,他就要去開防護門的開關。
他按下按鈕之後,那防護門嘎吱一聲開啟了,軍師正要往外走時,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忙向他道:“對了,你回來的時候多帶幾個防毒面具吧……以備不時之需。”
軍師聽到這話之後,瞧了我一眼,點點有算是答應了。之後走出防護門,按下開關,門就慢慢的合上了。
因為防護門一關上,我就看不到外面的情況,所以只能在屋裡乾著急等著。沒想到的是,軍師這一出去,竟然走了很長時間,因為那時候也沒表,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多久,但最少有四五個小時。
本來我還想去找他,但我找自己的防毒面具時,竟然發現屋子找不到了。這讓我感覺有點古怪。房間裡就我和軍師兩個人,我肯定不會自己懷疑自己,那麼,一定就是軍師拿走了。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又為何去了這麼長時間?
這時候我腦子靈光一閃,一下子就想到了事情的關鍵,這狗日的軍師這麼長時間不回來,肯定是去幹其他事情了。為了防止我搗亂或者探查到什麼關係重大的情況,才把我的面具給拿走了。
一想到這裡,我咕嚕一聲就從床上爬起來,心說,要不就出去找找他?但是萬一外面還有毒氣怎麼辦?
我有點坐立不安,就在我準備按下防護門的開關,打算到換氣室看看時,突然聽到了三防門開門的聲響,之後外面就是嗡嗡一陣噪音,我知道這是抽風機在排毒氣。心下就有點明白了,外面的毒氣肯定還沒散完。
趁著他還沒回來,我又坐回椅子上躺下,裝作自己睡著了一樣,側身躺著。不大一會兒,防護門嘎吱一聲就開啟了,我偷偷往那邊瞅了一眼,只見那人身上扛著一個非常大的包裹,背影很像是軍師。
我囈語般呻吟了一聲,裝作自己剛醒來一樣,之後往軍師方向扭了下頭,而當時軍師也剛好聽到我的動靜看過來,我們兩兩一對視,我似乎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