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裡吃著火鍋唱著歌,突然敵人的大軍就從背後殺進來了!
我把猜測跟黑子一說,黑子呆了呆,之後一拍大腿道:“媽的!八成就是研究這個!”
我一聽,心下就愣了,假如事情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不就跑到青海去了?!
當然,可這僅僅是我們的推測,如果這座監獄原本就是在四川,只不過掛了一個青海的名稱,那也說不準。
我道:“先別做結論,再找找其他線索。你看看花名冊上有啥東西,我去床上找找。”
說完,我扭頭就去翻床上的東西。把床上的被子翻開,就有一股濃濃的臭襪子味兒,嗆得我差點就吐出去。我翻了翻枕頭,枕頭下有一串老式的鑰匙,用鐵絲串在一起,還有包火柴。再往旁邊還有一個卡片,我摸過來一翻,發現是老上海女人的畫片,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撕下來的。
我頓時感覺一陣厭惡,這牢頭八成是個光棍漢,媽的!我把畫片扔在一邊,翻了下床鋪,看到底下鋪著一張毛氈,像是羊毛做的,有股很難聞的氣味。
底下沒東西,我把毛氈放下,扭頭呸了一口唾沫。又蹲在去搜床底下,最邊上有個陶罐子,我疑惑地把它拖出來,看到上面蓋子,就掀開了。頓時一股難聞的酸味就冒出來。我連忙把腦袋歪一邊看,那罐子裡面有黑乎乎的東西,也不知道是臘肉還是什麼什麼,很臭,我又連忙合上蓋子。
這時候黑子叫了我一聲,我回頭一瞧,看到他正拿著個黑乎乎的東西,就問:“那是什麼東西?”
“有點像窩頭,被人咬了兩口,掉在桌子地下了。”黑子拿過來給我看看:“還是熱的。”
我站起來接到手裡,還真有點溫度,再仔細一瞧,那東西有點像以前小時候我們山西吃的鍋餅,不過用料不太一樣,上面有個豁口,明顯是有人剛剛咬過不久。我撕了一小塊,感覺那東西跟黃面差不多,是粗糧。我又聞了一下,味道怪怪的,有點像以前我同學給我帶的內蒙油酥餅。
這時,黑子想到了什麼,疑惑問我:“老毛,你說這會不會就是什麼青稞餅子?”
我眼前頓時一亮,還真有像。媽的,這要是青稞餅子的話,那我們現在……我連忙扭頭看黑子,他也正好看過來,我瞧著他嚥了口唾沫,才一字一頓地說:“老毛,我們可能中大獎了!”
不會吧!這,這裡真是青海?!
我都有點懵了!
當時我完全被錯亂的空間給搞迷糊了,完全考慮到另一件事情。還是黑子提出來的,他說:“可如果這裡是青海的話,那也算是廢棄幾十年的老監獄了,但是我們一路走過來,完全不像啊!”
經他一提醒,我也感覺出來了,還沒等我細想。黑子很煩躁的撓了撓頭,說:“媽的不想了,老毛,咱們別在這兒糾結了!當務之急是先找神棍和老四,等找到他們之後再他娘好好合計一下。”
也只能這樣了!當下我們就收拾了一下,臨走時還把桌上的煤油燈拎上了。出了門之後,我們辨別了一下方位。牢房的盡頭,也就是牢頭休息室的旁邊有個門洞,裡面一片漆黑,不知通向哪裡。黑子指著門洞說:“往這邊看看。”
其實我們現在這種狀況往哪邊走都差不多,主要就是靠運氣,也不知道這座監獄究竟有多大。
我們先到門洞旁邊,往裡照了照,我操,太黑了,而且道很窄很深,跟窄巷子似的。我們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時,突然聽到窄道深處的黑暗裡,傳來一陣很急促的腳步聲。
乍一聽到這聲音,我心下頓時一驚。
“有人過來了!”黑子連忙打了個噤聲的手勢,拽著我胳膊就往後退。退了兩三米停下來,之後把肩膀上的槍摟,對準了門洞,而我也死死的攥緊手中的手電燈。
急促的腳步伴隨著粗喘聲,漸漸接近……
第六十五章 他們的目的(七)
腳步聲漸漸接近,我開始緊張起來,緊攥著手電筒手心裡全是汗。
這個人到底是誰?是陌生人還是老四他們?
等到腳步聲已經到門口時,黑子大喝一聲:“是誰?!”,他剛喊完,門洞裡面就閃出來一條人影。大概也沒想到會突然看到人,立馬愣了一下。
當時他跑過來的速度太快,我們都沒看清楚他的臉。黑子一端槍瞄準他:“站著別動!”
那人立馬站住腳半蹲下來,雙手撐著膝蓋,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但一聽到黑子的聲音,立馬狐疑往前探了下身子:“黑,黑兄弟?”再一瞧我:“毛,毛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