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媽還不活該,大冷天的,你耍單兒。”他指著我“我去找幾個人把關棋給廢了得了。”
我耷拉著眼皮。不理他了。
後來,我去醫院打了三天點滴,才退了燒。醫生說是有炎症,有火。我吃了兩串糖葫蘆,不知道能去多少。
孟昭揹著我把關棋堵在屋裡了,關棋說他要補償我,孟昭好像把他臭罵了一頓,說如果不是上次你救過我哥倆的命,我早把你從樓上扔下去了。
他還把我的東西拿回來不少。他讓我住在他租來的房子裡,我們倆上下鋪。屋子裡凌亂不堪,他這房子還是合租的,另外一間住了一個外地來的,據說是個北漂,他看上去很像藝術工作者,頭髮凌亂,衣服一眼網上去不知道什麼結構。
他有一天突然盯著我瞅,我說你幹嘛,他問我“你是不是電影試鏡過?”
“沒有。”我擺手。
“不可能,就是你,我見過你,就是那個【最是當初】劇組,你記得麼?那時候你穿著一個T恤,藏藍的,還說你是來應聘熊的。是不是你?”
我想起來了,我走錯門,排了半天隊,才知道不是應聘熊的。
“噢,好像是。那劇組還拍著呢?”
“什麼呀,沒開始呢,演員還沒選好呢。他們那天還想找你來著,沒找著。”
“找我?”
“副導演覺得你看著挺像男主角。”
“有這事兒。”
“我帶你找他去,你不是沒事兒麼?”我沒事兒,他都看出來啦。
我跟他去了,那天屋裡又坐著幾個人,我都不認識,這次沒架攝像機,一個導演模樣的人,還有倆跟他一起坐在我對面。
導演問了我幾個問題,有沒有演過戲啊,之前幹嘛的之類的,最後說,你好像比那時候瘦了。但是好像更接近主角的感覺了。他似乎很在意旁邊坐著的那個人的意見,不時問他。那人話不多,目光如炬。最後,導演又徵求他的最終意見時,他說
“讓他試試。”
他瞟了我一眼,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