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就寫明瞭。他說,希望我這份申請不會引起對我女主人的褻瀆。我只是一個卑微的類人,女主人是我心中的神碕,是我心中的太陽。她去世後,我的生活裡就沒有了陽光。我要隨她而去,如果這份申請得不到批准,我只好自我銷燬了……法院後來批准了他的申請。”
明明奇怪地問:“這件事我怎麼沒有聽到?是發生在你的轄區?什麼時候?”
“就在昨天發生的,至於轄區……這是印度的報道,我剛才在網上查到的。”
明明呸了一聲:“你說得這麼真切,我還以為是南陽的事呢。”
大紀看看圈外的隊長,壞笑道:“明明,如儀這兩天不在家,你不抓緊時間關心關心隊長?”
明明驕傲地說:“還用得著你提醒!昨晚我倆才約會過,不信你問隊長。”
“隊長,真的?”
劍鳴對明明的態度感到欣慰,看來她確實已走出心理上的陰影。他笑著說:“千真萬確——去去去,都去幹點正經事,再扎堆聊天我可不客氣了。”
隊員們笑著散開,趴到各自的電腦前。劍鳴也回到電腦前,開始了對齊洪德剛的反偵查。這些天,齊洪德剛到處蒐集他的資料,不過他也沒有睡覺,他利用警方的儀器在自己的資訊庫上設了埋伏,闖入者再度闖入時馬上就被鎖定了。他不動聲色地追蹤到德剛的資訊庫裡,瀏覽著那位老兄辛辛苦苦蒐集到的有關自己的資料,有些資料他甚至是頭一次見到呢,比如說,他知道父親退休前曾是2號工廠的老總,但他沒想到父親那時曾是那麼叱吒風雲,而退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