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握緊錢幣,立即開啟了大門保險桿,畢恭畢敬的將他們的車恭送進去,甚至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吝嗇給予伍舒。
“寶貝兒,彆著急……”文森特將車徑直開進別墅地下車庫。
“你是自己走,還是讓我動手,其實,我也並不介意就在車裡……你懂得,這樣可能更加有情趣一些……”文森特舔了舔嘴唇,看著伍舒白嫩細滑的臉蛋,興奮的臉頰發紅。
伍舒厭惡地看了他一眼,拉開車門走了出去。用這種下流態度說著這些不堪入耳言語的孟奇,是她從未見過的模樣,陌生的幾乎跟她熟悉的愛人判若兩人,哦,是她錯了,這個文森特是孟奇分裂的第二人格,本來就不是孟奇!
看著伍舒戒備的眼神,文森特笑容猖狂得意 ,“其實,你可以試著催眠我,你不是很厲害的催眠大師嗎?就像那個……叫什麼倩的——玩膩了那些沒有靈魂的站街女,只有像你們這種聰明機靈的女人,才能給我更多的刺激……讓我為你畫一幅人體畫像怎麼樣?”
伍舒緊緊的揪住自己的領口,心跳劇烈地彷彿就快從嗓子口跳出來一樣——杜倩倩的案子。果然是他!
“哦。文森特先生。是吧?你為很多人畫過畫像嗎?”伍舒極力抑制住自己顫抖的語氣開口,她知道自己必須說點什麼分散這個魔鬼的注意力。
“聽到我的名字從您那美妙的小嘴巴里呼喚出來,真是美妙無比……請記住我的名字,索菲小姐,等一會,我會讓你刻骨銘心!”文森特加重語氣,對著伍舒露出森白的牙齒,咧嘴一笑。
伍舒的身體還是劇烈的顫抖起來。她的目光四處遊離,打算找點趁手的東西自救。
她知道,落入這個瘋子的手中,今天無論如何,她極有可能走不出去了。
一般催眠術對這種嚴重人格分裂的患者,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正如杜倩倩會失手一樣,這個文森特顯然已經分離出了自己的獨立人格。
伍舒看得很清楚,文森特其實非常厭惡被逼回去,孟奇自己本身的人格作為主要人格主體。畢竟還是擁有著對這個身體的支配權,而這個文森特顯然已經不滿足於從屬副人格地位。
“孟奇的作品……我是說他後期畫風大變的作品。都是出自於你之手?”伍舒按下毛骨悚然的恐懼,努力當文森特是平常人一樣聊天。
文森特帶著玩味的笑意,看了看伍舒,似乎伍舒的鎮定取悅了他。
“果然很有品味!難怪他那麼喜歡你……”文森特突然紳士地伸出手牽著伍舒,向屋內走去。
伍舒的手,被一雙冰冷的不帶絲毫溫度的大手牽住,雖然他的動作看起來很溫柔,但還是令她全身打了一個冷顫。
“很害怕?”文森特的臉在走廊燈光的照射下忽明忽暗,陰晴不定,“他說你是他的女人,所以,我在想,我們是不是要玩點更有意思的東西……”
伍舒被動地跟著他的腳步,像一隻牽線木偶。
“不可否認,我的作品才是真正的藝術——”孟奇猛地推開一扇房門,伸手做出一個邀請的動作,“請吧,親愛的索菲,歡迎來到我的私人畫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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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菡菱坐在盧錦倫的車上,數著別墅的門牌號找尋,她心急如焚,讓伍舒跟那個惡魔多待一分鐘,就多一份危險。
“有了,四十七號!就是這裡——”盧錦倫突然指著前方掩映在高大香樟樹下的歐式小別墅。
不等盧錦倫的車停穩,薛菡菱就迫不及待地直接跳下車,飛奔過去。
但是,當薛菡菱站在別墅大門口的時候,她的腳步卻停了下來,臉色慘白如雪——
因為,她的“蘊”術釋放,覆蓋了整幢別墅範圍,卻驚異的發現,那裡面空無一人!
盧錦倫跟著跑過來,按下門鈴,卻沒有應答之後,他摩拳擦掌地開口,“怎麼辦?我們是不是要衝進去?要不我從花園翻進去看看……”
薛菡菱整個人像被霜打蔫的茄子,有氣無力地抱住自己的頭蹲在地上,她的聲音裡已經帶了哭腔。
“不在……老師不在這裡,我又錯了!還誤導了韓警官他們……我,我簡直就是大笨蛋!”薛菡菱用力捶著自己的頭,大滴的眼淚流下臉頰。
盧錦倫圍著她打轉,手臂伸了又伸,卻不敢碰觸薛菡菱的身體。
“薛小姐,您別這樣,不在這裡,我們再去別的地方找找……不是還有韓警官那裡的交警路況記錄嗎?”
薛菡菱恍然,她猛地抬起頭,使勁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