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寢,然後給了她一本男女秘戲圖,她每天晚上以訓練房中術的名義,先扮男人,把秘戲圖上的動作與我演習一遍,然後興致勃勃地把我從頭摸到腳,什麼部位都要翻出來欣賞,看得是莫名興奮,真是可氣又可笑。
訓練十分艱苦,有時我想就地躺下來睡一覺再說,但每晚入睡前,我卻又滿心歡喜地期待著新的一天,因為洪德會與我一起朗誦詩歌,糾正我那土裡土氣的發音,他每天都用不同的詞語來讚美我在舞蹈上的精進和所謂天賦,他使用的每一個詞語都很美好,值得我為之奮鬥,他還關心我的胃口和體溫,只要我輕咳一聲,他就關切地把手背貼在我的額頭上,然後自己頭上,反覆檢測,每天早上,他都會聽取侍女關於我食量、作息和情緒的統計和彙報,然後認真修改新一天的食譜。 。。
訓練(2)
洪德是褒府上下,包括先生、侍女和他的母親的注意力中心,而他僅僅關心我,我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都不需要透過飛揚跋扈、打雞罵狗和攻擊他人去實現,甚至都不用開口講話,我皺皺眉頭表示我不高興就好了,自然有人猜測我想要什麼,並獻上一切,包括我想要的和不想要的。
只可惜洪德為我殫精竭慮,卻又永遠不可親近,那個與我青石對坐,相看不厭的青年,和那天干淨新鮮的陽光一起,成為過去的凝膠物,留在了那一天,即使我不高興,我不同程度地不高興,我迴圈往復地不高興,我不光是常常不高興,我還一次都不“高興”,我都不笑了,但是,他也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