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問題和案子一點關聯性都沒有。雖然這樣,劉局長並沒有覺得林凡是在胡說。因為這個時候誰都不會說些無聊的話,更何況是林凡。想了一會兒,劉局長笑笑說:“應該是妹妹殺的。”任飛點了點頭,可是他不明白為什麼林凡要說這樣一個故事。為什麼妹妹要殺姐姐呢?他找不到答案。林凡說:“有時候殺人的原因很簡單,妹妹之所以要殺姐姐,只是想再有一次葬禮,她能再在葬禮上見到她的那位心上人。”
說完這個答案,林凡接著說:“這是一個測變態殺人狂心理的一個問題。平常人都不會想到這個答案,只因為平常人不會把殺人和這樣一個簡單的理由聯絡到一起去,而且他們不會用這樣的方式解決問題。”
雖然不知道林凡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說這樣一個故事,但任飛知道林凡,他總是有他的理由。可是任飛是一個急性子,受不了林凡的這個樣子。任飛急問:“那你的意思是?”
林凡說:“像這樣的案子,如果我們總站在我們的立場上去判斷、去分析,那麼往往會得不到我們想要的答案。”說著林凡轉過頭,看著劉局長。
任飛接著問:“那你是說讓我們站在兇手的立場上去想,才能抓到他?”
“不是站在兇手的立場上,也許我們更應該試著噹噹兇手,把自己當成兇手。”林凡笑著說,那笑容讓任飛有點不寒而慄。
任飛看著林凡,覺得他有病,從開始接觸到這個案子就開始發病。林凡卻看著任飛緩緩地說:“人我已經選好了,我時時刻刻在等待,等待時間的到來,你們可能以為我會害怕,以為我會焦急,其實我不會,我只是靜靜地做我想做的事,就好像我用死者的血畫畫一樣……”看著林凡說話的樣子,任飛愣了,他突然覺得如果林凡這個樣子像極了變態殺手。在他的印象中林凡好像也沒有這樣過。林凡越深入這個案子,好像變得越不正常起來。他疑惑地問:“你知道那個兇手在想些什麼?”
3。 如果我是兇手(2)
林凡的神色恢復了正常,說道:“也許知道,也許永遠無法知道。”
“屁話!”
“可要想抓住他,我們必須要知道他不想讓我們知道的事情。”
任飛一聽就沒來好氣,“那你還不是廢話嘛。”
林凡笑了笑說:“劉頭,我有些想法,想和你們說說。”其實說來說去,大家等的無非就是這個,可是他們卻不知道林凡為什麼當著他們的面發神經。
林凡對他們說:“我們先來算算時間,因為現在時間對我們來說太重要了。四月一日凌晨發生第一起命案,接著是四月五日、四月九日,每次命案都隔了三天,那就意味著第四起命案會在四月十三日發生。按兇手的行兇方式看,應該會是在四月十三日晚上九點到十二點之前動手。而且我敢斷定下一個被害人已經被兇手確定了。”
聽了林凡的話,任飛著急了,“你這話會上都說了,關鍵是接下來該怎麼辦!”劉局長聽著他倆的話,並沒有表態。他現在不表態,只是想從林凡的推測裡點醒一下自己的思路,他叫林凡來,不是讓林凡來聽他說的,而是讓林凡來解決問題的,否則叫這樣一個不相干的外人來做什麼呢?因為這不是遊戲,對於劉局長來說這不亞於一場戰爭,一場只能贏的戰爭!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任飛對林凡說話的樣子,好像隨時都可能要和林凡吵架一樣,他說:“你要是沒什麼主意,沒什麼辦法,那你剛才說的話和廢話有什麼區別?”
林凡口裡喃喃地說:“任飛,你說兇手知道不知道,我們會推測到四月十三日發生命案嗎?”林凡這話像在問任飛,可更多地卻像在自言自語。
對於這個問題,任飛還從來沒有想過。現在林凡這樣問了,任飛突然覺得這個問題顯得有些白痴,卻又有種奇怪的感覺。任飛想了想,“他一定知道。”
“為什麼?”林凡接著問。
“那王八蛋弄這些個把戲,還不就是為了向警方挑釁,故意弄些名堂來搞得我們這些人難受,顯得我們無能。”任飛說著,火氣又上來了。
“你說得有道理,可兇手的目的不僅僅是這樣。”林凡說。
任飛說:“那還有什麼目的?”
林凡一臉嚴肅地說:“以現在我們所掌握的線索和資料來看,無論誰都知道在不到三天的時間裡找出兇手或是先找到被害人,那幾乎都是不可能的。除非兇手自己來投案自首,他無非就像你說的一樣,想玩弄我們,可更主要的是讓我們自己亂。”
任飛聽了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