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幾秒都沒有說一句話,半晌他突然抬起頭,問老於:“我睡了多久?”
老於愣了一下,隨即很快的說:“兩年一個月零八天。”
“兩年一個月零八天。”龍紀威低低的重複了一遍,隨即笑了起來:“你看,韓越,兩年多過去了,我怎麼知道你愛人還是不是兩年前的那一個呢?”
韓越沒想到他突然說這個,一時愣了一下。
“如果你愛人還是兩年前你在盤上公路上寧願墜崖都要護著的那一個,那不用說了,我能理解。”龍紀威頓了頓,話鋒一轉:“——但是如果你已經換了愛人,現在還能為她做到冒著生命危險擅闖九處實驗室的地步,那麼我也沒話說了,你韓二少天生就是個情聖。我可不願意陪著個情聖一塊兒瘋癲,你還是哪邊涼快哪邊去吧。”
龍紀威開口前,韓越看上去十分鎮定,其實手心已經緊張得捏了一把汗了。龍紀威這番話就像是一劑強心針,一下子把韓越整個人打醒了,說話的時候連聲音都有點顫抖:“他……他姓楚,你應該知道吧?就是兩年前的那個,你認識他的對吧?”
龍紀威古怪的看著韓越,那目光跟侯瑜看他的眼神差不多,就彷彿今天才第一次認識韓越這麼個人一樣。
半晌他才深吸了一口氣,又徐徐的、徹底的吐出來,緩緩的道:“我確實控制過‘那一位’的晚期腦癌,但是過程十分僥倖,再來一次的話我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你知道,這種東西萬一一個不留神,不僅消除不了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