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2 / 4)

拉住白芷薇問:“芷薇,你不覺得最近大家都神經兮兮的麼?”

“是麼?”白芷薇一愣,扭頭觀察一下週圍的人,淡淡說,“噢,思春呢。”

唐謐聽了,當場便要暈倒在地,心中責備自己真把白芷薇帶壞了,怎麼從她白大小姐嘴裡能吐出這種糙話來。

“芷薇,我是說正經的。”唐謐正色道,“你不覺得除了咱們兩個以外,大家都有些不一樣麼?是不是咱們這幾日整天練功,錯過了什麼大事?”

“不是,因為四月末彤管草就要紅了,在我們這兒,紅色的彤管草是用來送給喜歡之人的,所以這幾天男的都要裝得文質彬彬、風流瀟灑,女的都要搞得柔情似水、溫良賢淑,不過是為了到時候能多收到一些彤管草罷了,真是虛偽得緊。”白芷薇很不以為然地道,小小年紀竟有種看破情事的滄桑。

唐謐這才明白,原來是蜀山的情人節就要來了。雖然她對和一群小P孩過情人節毫無興趣,可聽白芷薇這麼說,卻讓她有些擔心。不由勸道:“這麼說就不對了,互相喜歡的人藉助彤管草表達心意,不是一件美事麼?”

“送了就一定是喜歡麼?我爹還送過給我娘呢。”白芷薇說完,眼光投向無盡的遠方,臉上浮起一朵嘲諷的淡笑。

可是不管唐謐和白芷薇怎麼無視這個情人節,御劍堂的廣大劍童們還是沉浸在彤管草即將轉紅的巨大喜悅中,於是,唐謐發現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似乎發生了某些微妙的變化。比如,過去在她們殿,能被她呼來喚去的只有張大頭一人,但現在,男劍童們似乎都表現出樂意為女孩子跑腿的傾向。再比如,她們殿的幾個女劍童平時練功都挺能吃苦的,但現在,則常會顯出不勝嬌弱的模樣。

最引人注意的是,現在和異性說話時千萬不要讓人有遐想的餘地。比如唐謐某日無意中問了她們殿的一個男劍童:“哎,今天晚上你有事麼?”結果那男孩兒的臉“嗖”地就紅了,然後一整天都用一種極度閃躲的眼光偷偷瞄她,更誇張的是,在遠遠瞄到唐謐距離他還有十丈遠時,便如看見老虎一樣拔腿就跑。

後來,唐謐很不解地問南宮香:“小香,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麼?”

南宮香猶豫道:“唐謐,你不知道,咱們殿的男劍童都怕你和白芷薇。”“為什麼?我們對他們很兇麼?”唐謐一臉不解。

“那倒不是,但你們對張尉很兇啊,想必他們感同身受。”南宮香的眼神裡有同情。

唐謐不由在心中慨嘆:看來這一次重新做人,也終究沒能成為一枝人見人愛的鮮花啊。

而就在這個敏感時期,唐謐竟然收到了慕容斐的信。

事情發生在她們下午下課以後,唐謐一個人呆在屋子裡,突然一隻小鳥飛了進來。她一看,那不過麻雀大的小鳥竟然是慕容斐的魂獸雙頭鷹。只見那小東西雖然變小了,可仍然精神得很,三兩下就跳到她面前,把一張小紙條吐到她手上。

唐謐展開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

今日二更御劍堂正殿門前有事相商。

唐謐猜不到慕容斐神秘兮兮地找她有什麼事,正巧這時白芷薇回來,便告訴了她。白芷薇聽了一愣,伸手展開掌中的一張小紙條說:“怪了,桓瀾也約我今晚在浴池前的空地見。”

兩個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晚上便分頭去赴約。

御劍堂門禁的時間是二更,一般這時,劍童們都已經回到苑中,所以正殿早沒了人。唐謐到的時候,慕容斐已站在那裡等著她,見她來了便招手示意她跟自己走。

“什麼事啊?”唐謐邊走邊問。御劍堂正殿前是一個很大的演武場,此時慕容斐正領著她往演武場的一個角落走去。

“這次獅戲想請你和我合作。”慕容斐看著唐謐客氣道。

“獅戲?”唐謐不明白。

“再有一個月,就是墮天大人的壽誕,每年那時,都要從信土殿劍童中挑出兩個最強的出來,表演雙獅奪珠,說是表演其實就是比試。今年我被選出,可是獅子必須兩個人才能舞,所以,我還要找一個劍童扮獅尾,這個人,哪個殿的都可以。”慕容斐解釋道。

“那為什麼找我啊?我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唐謐不解地問。

這時,他們已經走到了演武場的角落。唐謐看到地上放著二十來個短短的小木樁。

慕容斐指著那些木樁道:“因為你適合啊。你看。咱們蜀山的獅戲是這樣比的。”話落,他一抬手,那二十來個短木樁就飄浮到大約兩尺高的半空中。他一縱身,腳點在一塊浮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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