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那兩千兩頂什麼用啊?原來給憐兒定下這門婚事時,老太太當場就許諾說待憐兒出嫁時,她出一萬兩私房,大房二房湊一萬兩,合成兩萬兩給憐兒壓箱底,現如今憐兒嫁的那還是那門婚事,卻什麼也沒拿到,比起這兩萬兩,兩千兩算得了什麼?”
“咱府上的流水,不算裁衣做裳,人情往來,光是吃吃喝喝,也用不了十天半月,華府雖然人少,但他們窮啊,被抄了家貶為庶民,還有什麼銀子可用?你看這才幾日,就開始變賣這些不值錢的小玩意,可見憐兒在裡面也不好過。”
虞三郎走了回來,坐在夫人旁邊,沉沉道:“那你說該如何?”
“老爺你想想辦法偷偷送點銀票過去給女兒,若是可以,頂好將小丫鬟也捎過去,讓她貼身伺候咱女兒,憐兒從小就嬌生慣養,聽說華府下人都跑得差不多了,能留下什麼可用的人讓她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