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了下,自己娘也心動了,她本來不太喜歡自己大嫂,這會兒卻握著她的手激動跟嫂子道謝。
虞憐心下嘆氣。
事出反常必有妖。
爹都說了,但凡官家沒一個願意要自己,何況是望族王家之人?
就算官職不高,那也是清清白白,後勁十足的,沒道理會娶一個身份有爭議的媳婦。
二伯孃不知道想到什麼也跟著說:“大嫂這麼說我也想起來了,我孃家也有一表親,雖說家裡不是當官的,卻也是皇商,富貴無比,他們有一嫡幼子尚未婚配……”
虞憐娘一聽就直接拒絕了,二嫂這個孃家的皇商是經營花草生意的,先帝是愛花之人,連帶著滿天下花貴,於是有了這麼個不倫不類的皇商,專門給皇室供給奇花異草。
能上得了檯面的花草一盆少則幾百兩多則上萬兩,二嫂這個孃家表親富得流油,相對的名聲也不太好,家風不正,什麼強搶民女,小妾害正房,嫡庶相爭等等不鮮于耳,都快鬧成笑話了,還好意思說出來?
老太太皺了眉沒說什麼。
這邊熱熱鬧鬧暗流湧動說著話,等早膳擺了上來,一群女人才停止機鋒。
虞憐趁著那些個姐妹沒反應過來,就拉著娘要先撤了。
匆匆跟老太太告辭,她總覺得今天過來老太太對她過分溫和慈愛了。
虞娘捏捏她鼻子笑話:“從前最愛跟這些個姐妹站在一起,你常說跟她們站一塊便能顯得你更好看,今兒個怎麼落荒而逃了。”
虞憐道:“娘,經過了這遭,我才想明白,從前是有咱魏國公府的名頭庇佑,有……他們家庇佑,我才能有底氣活著,但現在,這些都沒了,我再鬥也沒意思。“
她又挽著自己孃的手臂說:“方才祖母提起的事,您真相信大伯孃會給我找好親事?”
虞娘也顧不得女兒大大咧咧提自己婚事了,她也想了想:“我現在是不管黑貓白貓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我現在就只想為我兒找到最好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