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生得一身凝脂肌膚,嬌嫩無比,撐著上山已經極為不容易,才走到一半,虞憐便氣喘吁吁,腳疼腿痠。
她忍不住厚著臉皮問有沒有轎子?
女侍衛道:“吾等上山只抬了一頂轎子,那是主子的轎子,他生有潔癖不便與他人共用。”
大概是看虞憐累得有些楚楚可憐的模樣,女侍衛冷著臉問:“可要屬下背您?”
虞憐站在原地思考了兩秒,最終選擇在女侍衛面前張開了雙臂,女侍衛便蹲下來,將她背了起來。
腳步輕快下山。
到了魏國公府,虞憐讓小丫鬟進門房取些銀錢犒勞護送的侍衛們,但一轉眼,那群侍衛就不見了蹤影。
虞憐進府也沒法先回自己房間,門房早有人等著,是祖母那邊派來的丫頭。
祖母極為看重這批平安符,她一口氣捐了大筆香油錢,求得二三十個平安符,是預備著全府主子上下一人分一個的。
尤其是魏國公府的準親家,虞憐的未婚夫東元侯府一家的變故,讓老太太嚇得不行,驚慌不已,這些日子她不停唸叨著幸好沒嫁,幸好還沒嫁進去,只是定了親,尚有迴旋的餘地,不至於被那一家子膽大妄為的給拖累了。
但終究是準姻親關係,當今皇帝和東元侯父子有仇,老太太還是誠惶誠恐,怕日後新皇想起來會秋後算賬,於是就日夜拜佛祈求,後面乾脆給闔府求請平安符,安一道心。
虞憐剛進門,婆子就將她帶到祖母那邊。
老太太濃眉大眼,膚色黃中發黑,倒不是一般貴夫人的膚白,她年輕時候,在邊關伺候著國公爺,直至中年以後才回京城享福。
於是越是享福越怕這福氣沒了,人也就越發迷信。
她招了手,讓孫女快過來。
虞憐將一整個福袋雙手奉上,老太太高興接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摸著福袋的紋路,裡面裝著二三十個小平安符。
她命婆子去把日前做好的荷包拿過來,將平安符一個個裝進荷包裡,待弄好了就讓下人送去各房給小輩們貼身帶著。
虞憐坐在一邊,幫著把平安符放進荷包裡,一邊回老太太的話。
老太太問她一路可還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