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站立得彷彿不是人類,氣勢碾壓便足以讓他道心崩潰,修為倒轉。
他的神魂都開始衰弱。
這樣的手段簡直驚悚。
“我錯……”任伯安咬著牙,瑟聲道。
大勢在前,他不得不低頭。
轟隆隆……
周道一抬手,勁風橫掃,直接將他拍飛了出去。
後者一聲慘叫,身上的骨頭紛紛斷裂,皮肉綻開,猩紅的鮮血濺灑了一地。
緊接著,整個人猶如豬肉大蔥餡的包子般砸進牆裡,扣都扣不出來的那種,像極了當年平安鎮的陳青罡。
庫房前,鴉雀無聲,死寂如寒潭。
儘管清晨,御妖司內的人還不多,可正因為如此,任伯安的敗落在這清冷的庫房前才顯得格外眨眼。
那可是煉境九變的高手,竟然直接被一巴掌給拍飛了?
這是什麼手段?
“臥槽,這位大佬是誰?封妖師?穿錯衣服了吧!”
“太狠了,任伯安在他面前就是個雞兒崽,這種修為……”
“我們御妖司現在已經牛逼到這種程度了?封妖師的班頭都這麼生猛?怎麼感覺我們御妖司已經可以橫推敕靈宮,腳踩玄天觀了?”
“任伯安這次真是點背到家了,竟然踢到這麼硬的鐵板,我要是他就趕緊回家去遷祖墳,風水太差了。”
一陣竊竊私語響起,紛亂的目光投向周道,透著深深的好奇。
至於周道,看也不看任伯安一眼。
兩年前,這樣的軍衛對於周道而言或許還是高不可攀的大人物。
可是以周道今時今日的實力和地位,這種小角色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要知道,元王法會,他所面對的可是敕靈宮,玄天觀,還有各大王侯世家的傳人。
最後元王,劍柱弟子。
這種貨色算什麼?
周道轉身,冰冷的目光投向李淺柔。
後者嬌軀一顫,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兩步。
李淺柔畢竟是東陵侯的掌上明珠,氣質凝練,瞬間便鎮定下來,有恃無恐地望著周道。
天子腳下,京城之地,這裡又是御妖司,而她則是郡主之尊。
她不相信此人有擎天之膽,敢犯上駕。
“罪種,原來你找到了靠山?”李淺柔掃了羅柒柒一眼,露出冷笑:“已經淪落到要靠野男人了,你能給他什麼?用你的身子陪……”
啪啪啪……
話未說完,一個響亮的耳光在庫房前響徹,就如同抽打在倔強母馬身上的鞭子,空氣浮動,震動耳目。
李淺柔一個後仰,高高飛起,緊接著重重落地,“哇”地一聲吐出鮮血,混著潔白的牙齒。
她的臉頰腫得老高。
此刻,這位東海侯的掌上明珠再也沒有了剛剛的高貴與氣焰,癱坐在地上,愣愣地望著周道,似乎還未緩過神來。
這個男人,竟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扇當朝郡主的耳光?
這踏馬是瘋了嗎?
“你剛剛罵她什麼?不妨在說一遍。”周道掃了一眼。
那樣的目光漠然無情,在他眼裡,這位郡主還不如任伯安。
王公貴族,天生高人一等?
武王親子武蒼山又如何?
當初周道還不是說廢就把他廢了?
敕靈宮主的親子葉空又如何?
號稱最強傳人,傲絕同輩,元王法會之上,還不是死在周道的手中?
就算是大妖級的妖物,周道都曾經殺過。
至於其他死在周道手中的高手更是不計其數,他這一路看似輕慢,實則鮮血淋漓,骸骨遍地。
區區一個東海侯的崽子?竟然還敢在周道面前耀武揚威?簡直不知死活。
“你敢打我?”
李淺柔緩過神來,積聚醞釀羞辱和憤怒終於爆發。
自從李北虎襲了東海侯的絕望,她高高在上,還從來沒有人膽敢輕慢過她,更不用說武力加身。
就算是她的父侯也不曾動過她半根毫毛。
“你竟然為了這個罪種打……”
李淺柔沉聲怒吼,彷彿在控訴這世上最大的罪行。
然而,她的話還未說完,一股無形的力量直接湧來,好似山崩地裂,直接將她像待宰的母豬,死死的壓在地上。
周道緩緩走到了她的跟前,抬起就是一腳,直接踩著她的頭,猛地踏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