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可不值得你如此記掛。”氣柱笑著,揮了揮手,轉身便要離開。
轉身的剎那,他臉上的笑容如風雲消散,蕩然無存。
“天柱同樣說過,這個時代是我們的,終將也是他們的……”雷柱喃喃輕語,不知是在說給氣柱聽,還是在說給自己聽。
“身居高位,又怎麼能不見後來者……”
水晶容器中,那璀璨的雷光緩緩消散,唯有那沉重的嘆息聲緩緩迴盪,拂過諾大清冷的宮殿。
殿門外,氣柱緩緩走出,望著天空中,風捲雲動。
“時代的風潮,又要吹起了嘛!?”
……
京城,仙客樓。
在繁華的京城,這座酒樓並不算大,偏安一隅,八角造型,顯得平平無奇。
不過據說,這仙客樓歷史悠久,可以追溯到太祖立國。
甚至有人說,當年這裡不過是一個路邊的破落茶寮,供給路人歇腳而已。
太祖身在草莽時,經常來此偷……討茶吃,一來二去,便與店家熟稔。
店家熱情,經常以棍棒待之,以開水等之,畢集氣力,極為熱情。
後來太祖在此遇見了一位雲遊的道士,從而改變了命運,踏上了一條讓後世仰望不及的道路。
大秦定國之後,昔日的茶寮變成了一家酒樓,門面雖小,卻頗為特殊。
據說,太祖晚年,經常一個人來此,討杯茶水,一坐便是半天。
“這酒樓有這麼大來頭嗎?”
靠窗的位子,周道聽著王玄之的描述,心生異樣,若是有這般淵源,還用的著在這裡開酒樓?
“哈哈哈,這你就不知道了,高明的商人賣得不是貨物,是情懷,是故事,唯有如此,才能長盛不衰,日進斗金。”馬應龍大笑。
“你那平安觀想要做大,最好要編一些故事,什麼仙人傳功,童子轉世,神仙賜福之類的。”王玄之調笑道。
“對了,你今天怎麼這麼閒?不在觀裡待著,約我們喝茶?”
“總得歇歇,張弛有度才是正理。”周道咧嘴笑道。
如今他已經開啟【九竅】,踏入生死,達到煉境巔峰,閒情逸致,只需要慢慢等待【元王法會】開啟,自是悠然得很。
“你可真是逍遙自在,我們待在御妖司卻是苦得緊。”王玄之苦笑道。
進入御妖司總部,雖然也算得上京官,可是京官難做,他們身為【旗長】,日子卻比不得在平江城的時候清閒。
“我們最近碰到一個熟人,你猜是誰?”馬應龍突然道。
“誰?”周道好奇。
馬應龍口中的熟人他應該也認識。
“呂先陽!”
“他?”周道一怔。
那位名動平江城的小白臉。
“他也來京城了?”
“不僅來京城了,而且進入御妖司總部修習。”王玄之似有深意。
“他躥升的速度有點快啊。”周道目光微沉。
從平江城到京城,如果僅僅只是普通的小白臉,絕對不會有此能耐。
“當初在平江城的時候,我就感覺此人非同一般,也就小乙看不上他,說人家是靠屁股吃飯。”王玄之沉聲道。
“少來了,我可沒聽你說過。”馬應龍懟道:“當初你到時頗為贊同小乙的觀點。”
“呂先陽,有點意思。”周道笑了,他對於此人倒是印象頗深。
“有時間可以聚一聚。”
“你跟他很熟嗎?”
“畢竟都是從平江城出來的,他鄉遇故知,總有些情分嘛。”周道笑著道。
“看緣分吧,這兩天抽空,我先去看看姜元這個小傢伙。”
算起來,姜元進入天才訓練營也快三個月了。
當初,周道答應他如果來了京城,一定會去看他。
“你們有時間嗎?一起啊。”
“你可真是逍遙自在,我們待在御妖司卻是苦得緊。”王玄之苦笑道。
進入御妖司總部,雖然也算得上京官,可是京官難做,他們身為【旗長】,日子卻比不得在平江城的時候清閒。
“最近你們很忙嗎?御妖司有這麼多妖物要抓?”周道忍不住問道。
“你知不知道,最近京城出了件大事?”王玄之看了看左右,壓低了聲音道。
“什麼大事?”
“告訴你,別外傳,關係重大。”
“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