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三天的功夫,周道便算是在【天火班】站穩了腳跟,王玄之指揮使的身份讓周道又多了一重光環。
畢竟,魏羨魚再厲害,也不可能讓一位指揮使大人如此看中。
“金鱗豈是池中物……果然不是一般人。”吳風倒也方正了心態,像周道這樣的人,打破記錄,放棄預習斬妖衛的名額,讓一位指揮使大人如此看中……
這些事本就不是正常人可以做到的,跟他較勁爭鋒?吃擰巴了嗎?
“以後還是要跟他搞好關係,拉近距離。”
吳風漸漸改變了策略。
……
這一日,天色漸黑,圓月東昇。
“又到了下班時間了。”周道伸了個懶腰,收拾好東西,等著散值。
“天火班的跟我走。”
就在此時,有人闖了進來,叫了一嗓子。
周道抬眼一看,馬應龍身穿黑甲,腰間配著刀,手裡捏著符印,前來調兵。
進入平江城以後,王玄之升任指揮使,馬應龍也透過考核,憑藉真火兩重的實力擔任都衛一職。
他這個都衛含金量可比張北玄,陳青罡高多了。
魏羨魚接過符信和調令,眉頭一挑。
“這麼大的案子?”
“跟我走。”馬應龍也沒有解釋,再次喝道。
“天火班,全員出動,聽從馬都衛的調遣。”魏羨魚沉聲喝道。
一旦有任務行動,魏羨魚從來不會含糊。
“出事了?”周道心頭微動。
斬妖衛行動,調派一個班組的封妖師,這案子肯定小不了。
眾人上了車駕,一路疾馳,奔向城南荒郊。
“什麼案子?”
路上,周道忍不住問道。
“近日來,城南荒郊已經出了數起命案,死者都是男性,大多是年輕書生,死狀也相差無幾,都是被活生生挖掉了心肝。”
馬應龍皺著眉頭,有些心神不寧。
“專吃心肝的妖物?”周道聞言,不禁動容。
妖物之中挑食的也有不少,不過專取男子心肝的,必定是修煉了極為陰邪的妖法。
“三天前,豪商陳家的小公子在家中遇害,死狀極慘,也是被人挖去了心臟……”馬應龍沉聲道。
那小公子今年才十四歲,還是家中獨子,死得如此不明不白,立刻引起了陳家的震怒。
御妖司探查之下發現詭異,陳家的小公子死了已經有半個月了。
“半個月?”周道愣了一下。
馬應龍點了點頭:“屍體的腐化程度至少是死了半個月……陳家人也說最近這段時間,小公子的身上總有一股腥臭味……”
這位小公子最近的行為也很反常,總是穿得很厚,而且還擦香粉。
“就在昨天,司裡有高手發現了那頭妖物的蹤跡,一夜圍捕,折損了不少人馬,今夜定要將其斬殺。”馬應龍漠然道。
這次行動非同小可,不僅僅只有他們,指揮使便有三人出手,其中就有威名卓著的厲山濤。
前兩次,他接連栽了跟頭,此次,他發了狠心,要一舉斬殺這妖孽,為自己正名。
“這到底是什麼妖物?”魏羨魚忍不住道。
馬應龍沉默不語,他看著車外,那一輪明月,不由地心煩意亂起來。
……
城南荒郊,一座破落的古廟前。
滿地屍骸,鮮血肆意流淌。
古廟內。
厲山濤捂著自己的小腹,靠著牆角,眼中流露出驚駭之色。
一位身材火辣,穿著緊緻紅色長裙的女子站在祭臺前。
她的右手白皙修長,沾染著血跡,握著一顆停止跳動的心臟。
紅衣女子的身後則是跪拜著一群少女,股間長著一簇簇毛茸茸的尾巴,手裡都捧著一托盤,裡面放著鮮活的心肝。
“御妖司的指揮使……不過如此。”紅衣女子淡然道。
她將手中的心臟放在了身前祭臺上的玉盤內。
祭臺上面供奉得卻是一副畫像,畫得乃是一頭黑色狐狸,如同人類一般盤坐在棺材之上,手裡還赤著念珠,頗為怪異。
“你……你們是狐妖!?”厲山濤驚疑不定。
狐妖他也見過不少,可是卻沒有這麼厲害的,明明是煞級中等,可是實力卻堪比煞級高等妖物。
這種存在,唯有達到真火七重之上,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