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刀罩,護住了全身上下,潑水不入。緊接著,成千上萬顆子彈呼嘯狂飆,和護身刀罩正面衝突,相互激烈火拼。
“乒乓~“
清脆碎裂之聲,轟然炸裂。不過眨眼工夫,三名萬夫長掌中的狼牙彎刀,再也承受不住千千萬萬顆子彈的狂轟濫炸,崩然破碎成無數碎片。緊接著,無數原本對坦克專用的穿甲彈,直截了當打在三名萬夫長之上。
大宗師強者有罡氣護體,原本刀槍不入。即使硬吃幾顆,甚至幾十顆穿甲彈高爆彈,也照樣可以若無其事。然而,眼下攻過來的子彈不是幾顆幾十顆,而是幾百、幾千、甚至上萬!
即使抵擋得住穿甲彈強攻,然而每次硬接子彈,都必然導致體內真氣的劇烈消耗。哪怕是大宗師強者,體內真氣始終有限。如何能夠長久支援?
說時遲那時快,三名萬夫長渾身真氣消耗殆盡,丹田內變成一片空空如也,再凝聚不起護身罡氣。緊接著,無情的子彈直接轟上身體,挖開肌肉,撕斷血管,炸碎骨頭,把五臟六腑全部扯成粉碎!
快得叫人難以置信!只是一瞬間,三名在猛古軍隊中,也是赫赫有名的萬夫長,已經在六挺重機槍的集火攻擊之下,被打成一堆血肉模糊的肉醬。更可怕的,是從頭到尾,十四皇子根本沒有動過一根手指頭。他僅僅交抱雙臂,作壁上觀而已。
波紋替身“珍”,天生自帶“隱”的效果。除非蕭昇刻意消除“隱”,又或者敵人使用“凝”去進行觀望,否則的話,任何人也看不見“珍”的存在。更何況,對於那些普通猛古士兵來說,無論雲爆彈抑或重機槍,都是他們根本無法理解的存在。
正因為無法理解,所以才格外恐懼。剎那間,那三名萬夫長麾下的所有士兵,面上五官同時激烈扭曲,張開嘴巴,從喉嚨最深處,發出充斥了驚惶的尖叫聲。他們毫不猶豫地撥轉馬頭,拼命打馬飛奔,唯恐逃走得稍慢片刻,就被死神纏身。
事實上,不管他們逃得有多快,死亡的命運已經註定,再也無法改變。十四皇子心念轉動,“珍”立刻帶著本體和六挺火神炮,同時騰空高飛。緊接著,十四皇子雙臂同時向外一分,半空之中,立刻同時出現了——整整一百挺機關槍!
“珍”的意念力量,強大得近乎沒有盡頭。即使同時控制一百挺重型機關槍,對她來說,也完全輕而易舉。而且,東果陀共和**火庫裡面的彈藥,更加堆積如山,根本不必擔心會供應不上。
在火舌吞吐之間,在槍械轟鳴之間,死亡風暴肆虐全場。把數萬大軍盡數捲入其中。十四皇子在戰場上空縱橫飛舞,所過之處,立刻翻起洶湧血浪,令骨肉成泥。在這場只有一個人的戰爭之中,十四皇子赫然以寡敵眾,把數萬猛古大軍,完全壓制!
頃刻之間,數以千萬計的猛古士兵,先後倒臥地上,變成一堆冰冷死肉。在這恐怖的敵人面前,在這無法理解的攻擊面前,在這些根本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新式武器面前,猛古大軍,徹底崩潰。
屬於那三名萬夫長麾下,僥倖殘存至今計程車兵們,哭喊著回頭奔逃,一潰不可收拾。剩餘那數萬兵馬,被這股亂兵一衝,當場陣腳大亂,再也立足不住。指揮這十萬大軍的猛古軍護眼看敗像已成,無可挽回。迫不得已,唯有帶領親兵,率先奪路而逃。
主將率先逃走,其餘士兵,更無鬥志。軍心大亂之下,紛紛拋旗投槍,爭相逃遁,再也不成行列。沿路之上,更加自相踐踏,死者不計其數。
蕭昇並沒有打算,由自己一個人把所有的事情都幹完。十萬猛古大軍被自己獨個兒硬生生打退,做到這個份上,也就夠了。
眼看敵軍兵敗如山倒,迅速退去。蕭昇便不再追擊。他隨手再彈了個響指,把所有軍火全部收起。也不降落,就在“珍”的協助下,在空中迴旋一百八十度,凱旋迴歸磐石長城。
“噠~”輕響聲中,蕭昇重新踏足城頭。他輕輕吐了口氣,向已經看得目瞪口呆的二皇子一笑。問道:“怎樣?二哥對於我這次出城的戰果,可還滿意?”
“你……你……你……”向來口舌便給的二皇子,這時候忽然就像變成了結巴,好半晌也說不出一句完整說話。旁邊大皇子則興奮地上來,連連拍打蕭昇肩膀,大笑道:“老十四,幹得好,實在太好了!哈哈,只要有你在,磐石長城必定固若金湯,再不用擔憂了。”
九皇子嘿聲輕哼,冷冷道:“老十四,剛才那些法寶,你究竟從哪裡得來的?嘿嘿,你倒隱藏得很深啊。只是,之前幾天,在猛古蠻子攻城時犧牲的那些客卿高手,都可惜了。假如老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