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階戰士!”
等到這名聖武士身上迸射出閃爍著白銀光暈的聖光的時候,眾人的擔憂驚呼戛然而止,只能發出不可思議的由衷低呼。
那些千里迢迢前來朝聖的虔誠信徒雙目中更是光彩連連,不愧是聖地,看守城門的聖武士竟然也是有位階的戰士,若是放在那些窮鄉僻壤,這已經是大老爺般的存在。
“喝!”
只見那名聖武士以靈敏的速度衝了上去,雙手環住正在狂奔的烈馬的脖子,雙腳重重踏地,在青石地面上踏出了兩道數寸深的溝壑。
聖武士身上緊接著升騰起聖光,配合著暴喝發力,竟然硬生生的將烈馬掀翻在地。
“好!”
周圍信徒一陣喝彩,徒手俘烈馬可是位階戰士才擁有的手段,他們這些市井小民,一生也見不到幾遭,今天端是開了眼界。
“聖騎士!”這名聖武士卻沒有絲毫沾沾自喜之意,因為在將烈馬扳倒的瞬間,他同時與烈馬身上的騎士近距離打了個照面,那一身鮮血與塵土交織在一起遮蔽了原有顏色的鎧甲赫然是專屬於聖騎士的聖騎士鎧!
聖武士騰身而起,接住了摔飛出去的那名騎士。
“噝噝……”饒是這名聖武士自認見識多廣,看清自己懷中騎士的模樣,此刻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厚重聖騎士鎧被鮮血浸染的失去了本色不說,上面佈滿了累累刀痕,很多已經直接撕裂鎧甲,傷及裡面的筋肉,或許因為對自己施展聖療術的原因,這些傷口大部分已經癒合,只是這些翻卷的肌肉和鎧甲並沒來得及分開,在非自然聖療術的刺激下,兩者硬生生的生長到了一起,十分駭人。
這樣做的結果,只是暫時止血,卻並不能減輕自身的痛苦,鎧甲的每一次晃動都會扯動傷口。
“對方究竟經歷了怎樣的戰鬥,才會留下如此多的傷口?”這名從未上過戰場的聖武士腦中轉著這樣的念頭。
“八、八、八……八百里加急密報,我、我、我……我要面見教皇,事……事關遺棄之地……事關遺棄之地聖光城,快,快,快,我、我、我……我要面見教皇!咳咳……我要面見教皇!”看到聖武士身上的鎧甲,瀕臨死亡狀態的騎士雙目中突然迸射出炫目的光彩,死死的抓著聖武士的手說道,沒說一句,都不由自主的咳嗽一聲,吐出的痰液中帶著大量的血絲。
這名騎士真正的致命傷並非外傷,而是在於他的內部。
說完這句話,這名騎士便耗盡一路上來好不容易積攢的所有氣力,華麗的暈了過去。
“等等,等等……”這名聖武士急忙連聲叫道,心中一陣哀怨,就算是暈你也把話說清楚暈啊,沒頭沒尾的說這麼一段話算是什麼?
面見教皇!
他倒是也想見啊!但是教皇霓下是那麼容易見的嗎?他在佩薩羅生活了將近三十年,就連遠遠看到教皇霓下高貴身影的次數,用十根指頭也能數的過來,更別說是因為一段莫名其妙的話,一名不知來歷的騎士了!
教皇的身份何等尊貴,可不是想見就能見到的。就好比是一國之君,豈是一名普通小老百姓能夠輕易見到的,尤其是其與聖堂聖女並稱世俗間最接近神的人,是光明之主在世俗的代言人,身份更是貴不可言,就連普通小國的君主在他的面前也只能先行行禮。
“隊長!”這名聖武士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另一名聖武士,希望能夠藉助對方的歲長與見識多廣。
那名聖武士相對來說,明顯要沉穩了許多,喃喃自語:“遺棄之地!聖光城!那化外之地難道出了生出了什麼事端不成?”
出於本能,這名老成的聖武士感覺這件事情並不小,神色凝重的道:“科亞,我在這裡守著,你去講這件事情稟報大隊長,請他來處理這件事情!”
“是!”感受到老成聖武士身上的凝重,先前那兵聖武士不敢怠慢,轉身向城內跑去。
在教廷大部分人的眼中,聖光城這種位於另一個位面,尤其是還是有名遺棄之地的城市,確實是名副其實的化外之地,就像是大城市忍不住鄙視那些小地方出來的人一樣,在他們的印象中,那些化外之民都是野蠻而粗魯的。
尤其是這幾十年來,在金袍祭司的獨裁統治下,聖光城遊離於教廷的統治之外,教廷想要從聖光城獲得礦物,竟然也要需要花錢收購,唯一擁有的只是優先收購權,這讓已經習慣了教廷至高無上,信徒必須無償為教廷習慣了一切的它們來說,這是一件絕對讓人無法容忍的事情。
若非是那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