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那天為什麼說男人抽菸的時候實在帥到不行,有一種無形的魅力?”呂承祚覺得自己被耍了。
“哪天?”她早就忘光了。
“就這禮拜,看韓劇那天啊!”
“呵,你不會當真吧?”這男人怎麼這麼好騙?
“是,我就當真了,還學了好幾個小時。”他馬上換上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
“呵呵……”她不顧形象的狂笑起來。
“你這死丫頭。”捻熄了煙,他伸手勾住她的脖子,作勢要勒斃她。
“救、救命啊!我哪知道你這麼蠢。”原來這男人只是只紙老虎。
“馬上加班幫我打報告,都是你害我的。”
“今年臺北雨水多,怎麼三天兩頭就下雨?”初家晴抱怨著。
呂承祚笑道:“這樣好啊,你才有水可以泡澡。”
“也是。”兩人共撐著傘,依偎攬抱著彼此,不時交頭接耳,一高興還親暱的啄著對方的唇瓣。
“呂先生、呂太太,你們有訪客。”見他們走進大廳,管理員上前說。
管理員的稱呼誰都沒想要更正,不主動澄清任何事已成了兩人共同的默契。
“訪客?”這麼晚了會是誰?兩人互看了一眼。
“大哥,大嫂。”呂承萃奔向他們。
一見到是家中的小霸女,呂承祚率先發難,“死丫頭,你又蹺家了?這次又是為了什麼事情?”
“人家哪有,是老爸、老媽說要來看你啦!”她遙指著坐在會客沙發上的父母。
“爸、媽?”初家晴瞪大眼看著沙發上的人驚撥出聲。
呂承祚瞅了她一眼,她倒叫得比他還快,“小紅帽,這麼熱絡,你現在是喊誰的爸媽?”
免費送他一記白眼,如臨大敵的她硬著頭皮往沙發挪移,越過呂家父母,朝著一旁端坐瞪眼的夫婦靠近。
呂承祚這才發現,沙發上不只有他們呂家人,還有一對面色凝重的老夫妻。
初父豁然站起身,聲若洪鐘的開口,“阿晴,伊是誰?”他指著剛剛在女兒唇上偷香的男人。
“阿爸,伊是……”伊是、伊是……初家晴頭疼的只想立刻昏倒。
“阿晴,我就說你老闆會慘啦,沒歹沒志員工宿舍只准備一間,結果搞成這樣,你喔!”初母激動的嚷著。
“媽,我們沒有亂來啦!”她雙手揮得像疊扇。
“沒?那人家為什麼叫你呂太太,那個妹妹還叫你大嫂?”
“我……”初家晴苦著張臉,啞口無言。
“我來跟他們說。”初父把老婆拉到身後,上前對著呂承祚說:“少年仔,今天你阿爸、阿母都在這裡,我問你,你有沒有打算娶我家阿晴?”
“不是已經結婚了?”愛湊熱鬧的管理員在一旁插嘴。
呂承祚跟初家晴默契十足的賞了管理員一個大白眼。
“阿爸,上去再說。”初家晴好言勸著。
“有啊沒?先回答,沒有就不用上樓說了,阿晴我馬上帶回家。”
呂家父母走近兒子,“你這小混蛋玩陰的,叫你早點成家你給我裝傻,要不是小萃跟我說,我們都被你矇在鼓裡,這下可好了,快回答啊!”
他就知道妹妹一定會出賣他,“有,當然有。”他趕緊對準岳父露出誠懇的笑容。
前一秒還兇狠狠的初父馬上轉身笑盈盈的看著呂家夫婦,“親家、親家母,頭一次見面,我說那個喜餅……”他海派的伸手致意。
“啊對,我今天出門有翻黃曆,下個月中正好有個黃道吉日……”呂父也附和著。
呂承祚和初家晴兩人還在大廳裡面面相覷,兩家父母已經熱絡的上樓話家常。
尾聲
民丹島上,獨棟度假別墅裡。
黃昏時分,房內四周都點上了薰香,白紗罩籠的床上,迷濛的旖旎正上演著。
不盈一握的腳踝握在主導者的雙手中,掌心的炙熱圈住敏感的肌膚,傳達著降升的體溫。
在規律且加劇的進出中,被壓在身下的人兒只能嬌弱的呻吟,弓扭的身軀不斷的迎合,以得到全然的滿足,直到彼此潰堤……
呂承祚攬著新婚妻子滿足的閉上眼。
“承祚,你說其他人會不會在找我們?”
“找我們做啥?”他不在意的笑笑,把初家晴攬得更緊,恣意的在她身上撫摸著。
“員工旅遊我們卻關在房間沒跟大家出去。”她的骨頭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