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恰這時外面響起了腳步聲。
“不能拆!”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
第28章 「第二十八講」
沈清和手裡拿著兩包東西站在外面;突然走了過來,認真道:“這個東西不能拆開;不能見血;也不能弄溼。”
谷慈有些驚訝地看著他:“這個是……平安符吧?你不是不信這些的嗎?”
“我當然不信。”他揚唇譏笑;“也只有你才會相信了。”
谷慈眨了眨眼;指著那個小盒上刻的名字,“這是……你幫我求的?”
沈清和移開眼,“不是。”
“那為什麼要在這裡寫我的名字?”
他答不上來了。
谷慈注視著他有些為難的表情,嫣然笑道:“這個是保平安的,應該……不好求吧。為什麼不直接送給我?”
“你不是已經有一根紅繩了嗎?”沈清和反問道;“寺裡的人說只要把它小心儲存起來;效果也是一樣的。”
谷慈突然止住了笑容,抬頭看了看他。
她清楚記得先前沈清和是如何諷刺她迷信的,而恰恰是這個人,特地準備一個小盒子來儲存這個平安符。
“這個東西當然是帶在本人身邊更有效果了。”她捏著手裡的平安符,忍不住發笑,“可以給我嗎?”
沈清和注視著她甜甜的笑容,緩慢地點了兩下頭,又將手裡的包裹交給她:“這是蜜餞。”
原來他方才提前離開唐府,就是買這個去了。
谷慈捧著蜜餞,心上像被人揪了一把,走到門口才想起什麼,轉頭與他會心一笑:“謝謝。”
***
谷慈重回衙門之後,一干捕快給她買了許多點心,一來算是慰問,二來是感激她終於回來了。
符家的人認領屍體之後,便有意將佟玉秀的遺體要回去,這幾天來訪許多次,但畢竟死者是宮裡的人,況且父母不在場,厲知府遂回絕了此事。
沈清和將屍體又檢查一遍後,決定去符家看看。他們來得突然,符傑也未作什麼準備,有些歉疚地讓他們等待片刻,道是正在談關於生意的事。
前來符家談生意的一共有四個人,谷慈路過偏廳時覺得其中一人的背影有些眼熟,待那人轉過頭來,她才認出對方是誰。
“……谷姑娘?”
盧子洵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們,前來打了聲招呼,不解道:“你們也是來買這批玉石的?”
“玉石?”谷慈搖頭道,“不是,我們是來查案子的。”
她將大概的情況與盧子洵解釋了一遍,對方恍然大悟道:“難怪符夫人看起來有些憔悴,原來是堂妹去世了。”
他言罷看了看沈清和板著的一張臉,挑眉笑道:“沈公子還是沒原諒我麼?”
沈清和肅然道:“即使不是你寫的,你也是幫兇。”
盧子洵露出瞭然的目光,笑容溫文爾雅,“這麼說來,你知道那本書的事了?”
沈清和沒有理他。
談話間,符傑請他們所有人就坐,沒有提及佟玉秀遇害一事,只是倉促將這樁生意交代完,改日再作具體商談。
原來,符傑的確是走運大賺了一筆,短短一個多月從一個小小的玉石商人變成了如今濯城的一介富商,符家這批羊脂白玉乃是上品中的上品,故而已經有不下十個商家想要高價收購了。
今日前來的除了盧子洵之外,還有另外三名商人,高高瘦瘦的青年叫滕飛,最年長的叫閔春陽,還有一個虎背熊腰的男子叫紀少芝。
他們談的話題無非就是誰來買,怎麼買,買多少,但行內的術語說了不少,谷慈聽得不是很懂。沈清和卻是十分專注地在聽,末了那個叫滕飛的人問:“這位公子也是來買這批玉石的?”
沈清和抬頭看了看他,沒說話。
滕飛也不自討沒趣。做生意的往往訊息靈通,符傑之前去官府的事他們也都知曉,不管是什麼事總之不是好事,遂匆匆道了別,定下三日後再談。
待他們走後,沈清和才問:“你們平時制玉是在家中麼?”
“當然不是。”符傑不知他為何會這麼問,搖頭道,“制玉的工序很複雜,在下家中的制玉手藝是祖傳的,自然有專門的作坊。”
“每家都是嗎?”
符傑想想後道:“這個倒不一定。”他奇怪道,“這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問題,不過是好奇罷了。”沈清和望了他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