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衙門。
趙翔那邊聽了沈清和先前的分析,調查了與死者邢嘉的仇家,但最多也只能找到同是商人的競爭對手,並不符合他對“深仇大恨”的要求。
“這個方向真是太無意義了。”沈清和麵無表情道,“近二十年來,官府有沒有收到過狀告邢員外的訴狀?最好是沒打起來或是官司輸了的。”
谷慈問:“為什麼是二十年?”
沈清和淺淺一笑,“雖然邢府的人愛撒謊,但在問到邢員外的仇家時,他們的反應都很坦然且一致,表明不知道什麼仇家。如此深仇大恨,家人不會不清楚,所以我認為這個兇手是在他們之前認識死者的,甚至有可能更早。”
趙翔聽罷,連忙拉著幾名捕快去找檔案。明文記載的東西往往很好找,不足一個時辰便找完了,一共有三起。
這三起官司很類似,都是在邢家做工時出了事要求賠償,兩個是說沒有得到賠償,一個是嫌賠償不夠,後來邢員外賠錢之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沈清和微微蹙眉:“有出過人命嗎?”
“沒有。”趙翔搖頭,指向第二樁案子的文書,“只有這個案子裡,那名工人變成了殘疾,其他兩個都是輕傷。”
沈清和低頭看了看卷宗上的記載,若有所思道:“十六年前……倒的確有可能;去查一下這個人如今在哪裡。”
趙翔應聲前去查了,沈清和也跟著他出了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