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古怪啊。”
“管他那麼多呢,能和何家攀上關係的,最起碼可以少奮鬥50年啊。”
以方程的耳力,這些人的討論,可以說是一絲不露的聽在耳裡。不過還好,他有自己地行事原則,嘴長在別人身上,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他不是別人嘴下的奴隸,不會因為某些閒言碎語而著惱,也不會被某些奉承的馬屁拍的飄飄然。
當然何慕華此時並不知他想的什麼,在他看來,方程就是那些隱藏的很深的高人。能夠遇到他並得到他送的丹丸是多麼的不容易,這一點。從他這幾年花巨資購買能治妻子病根地東西,卻像是大海淘沙那般渺茫就能看得出來。
何慕華學歷不高,行事待人卻有頗為吃得開的一套。他歷來信奉一個原則就是。無論你喜歡什麼,抑或是討厭什麼,這所喜歡地或討厭的,便是你的弱點,只要抓住這一點,就能用不同地手段讓你臣服。
這些年來,他用這一套行事原則,建立了龐大地商業帝國,子孫滿堂。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大家庭。除去晚年得病的老伴之外,人生可謂是沒有憾事了。
幾十年風風雨雨。何慕華有淬鍊出一套自己看人的眼光,往往一個人只要看過一眼,就能猜得出大致的性格和喜好,可是唯獨對方程,卻讓他有些看不透。
在方程昨晚上主動給他丹丸的時候,他曾以為這小子,和幾年前藉機幫忙救治妻子,騙了他一億鈔票的多年老友是同一路貨色,可是想到那散發著淡淡香味的丹丸,有可能把妻子從病痛中脫離出來的時候,他還是抱著試試看地態度,將丹丸收了下來。
事實證明他地猜測沒有錯,這古怪的散發著淡淡香味地乳白色丹丸,對妻子的病症真的有效果,這讓他放棄了對方程的負面性的揣測,一大早上就帶人前往南星找人。
他這次前來南星迎接方程,一共帶來兩輛頂級轎車,不過方程卻沒有單獨享受的念頭,出了接待辦公室,跟他寒暄了幾句就和他同乘一輛轎車。
出了校門,司機專心致志的開車,將無數學生好奇的目光拋到了車後,在後座的何慕華,臉上抑制不住激動的神色,說道:“方程,這一次冒昧到訪,小老兒也是迫不得已,還望你能原諒一下。”
“這沒什麼,不過何老如此大張旗鼓的找我,我這個籍籍無名的學生,怕是要出了一回名。”方程淡淡的笑了一下,簡單幾句話,就改變了談話的氣氛,那他心頭那一絲拘束也消失了。
何慕華哈哈一笑,拍拍方程的肩膀,說道:“以你的能力,若是想出名的話,我想,也不需要藉助我這個老頭子了,呵呵。”
“何老說笑了。”
何慕華不知剛才那一拍是多麼的危險,方程身體元氣流轉,遇到外力侵襲,護身元氣便會自動保護,若不是方程意識到了這一點,他的手剛搭到他的肩膀,怕是就會被反震之力震得口吐鮮血。
對於何慕華的身份,他沒有半點攀附的想法,願意出手幫忙,有一大半的原因,是被他們夫妻兩人所感動,接下來的談話,他從何慕華的嘴裡,大致的瞭解了一下,知道那丹丸果真有了效果,不過這只是藥石之力,起得作用也是暫時性的,想要徹底清除病根,還得他親自到何家跑一趟。
跟何慕華閒聊的時候,車子轉過一個路口,方程轉臉看了看車外,在路口西面的一個巷子口,昨天所見的兔妖小白的身影一閃而過,隨即便沒入了巷子裡。
“恩?這小白不是說去明城嗎?怎麼還沒去?”方程有些疑惑,不過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逝,這時紅燈時間過去,司機平穩的駕駛車子向何家奔去。
“什麼破地方?環境也太差了吧?邪王怎麼會住在這裡?”
破舊的巷子裡,跨過臭烘烘的積水溝,看著地上已經腐爛的菜葉,小白在心底抱怨了一句,用粉嫩的小手遮住口鼻,這才堪堪擋住那蜂擁而來的臭味。
時值早上9點半,大部分人都上班去了,巷子裡比較冷清,她在狹窄的巷子裡穿行了10多分鐘,只見到了幾個老人兒童。
行行復行行,幾分鐘後,小白來到一棟看起來頗為破舊的二層小樓前,站在門口定了定心神,她緩緩的用三長兩短的規律敲了敲門。
半分鐘後,木門開啟來,露出一張漆黑的粗糙的滿是鬍子的臉,這人看起來大約30來歲,身體粗壯的如同牛犢子一般,開門看了一眼面前幻化成蘿莉模樣的兔子,他淡淡的點了點頭,讓開身體低聲道:“邪王在此等候多時了,請進。”
小白點點頭,暗暗的長吸了一口氣,當先走進破舊的院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