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學,他轉學的目的卻不是因為莊妍妍,而是因為他想追求那個學校的校花。
張棟樑想起瘋掉的莊母,心裡無限唏噓,如果沒有這些汙糟事,莊妍妍現在應該是名校的大學生了。
看完了影片,也不知道誰的作案動機最大,應該說這裡受傷最重的就是莊妍妍,可是她現已身亡。
他腦子突然想起楚若存下午說的那些胡話,他直覺今晚有可能會出事,便叮囑正在保護蔣育平的同事注意一下他的飲食,別給兇手下毒的機會,又叫上警員王一澤一起前往蔣育平家。
張棟檔和王一澤到了蔣育平家裡,順便給汪副隊和另一名同事帶了夜宵。
現在的蔣育平很配合警方的工作,兒子和妻子離奇死亡一事對他打擊很大,他現在也害怕隱藏在暗處的兇手要他的命。
剛剛失去兒子和妻子的蔣育平在家中如困獸似的,既害怕又煩躁,一夜之間就長出了一小截白頭髮。
汪副隊邊吃宵夜邊向張隊彙報情況:“我們把他家裡的監控都調查過了,沒有發現可疑人員,下午也派檢驗科的技術人員過來,水和食物都沒有發現有毒物,感覺兇手應該不會在今天作案。”
張棟樑說道:“不管如何,還是要警惕。”他抬起手錶看了看時間,現在是晚上十點左右。
看來兇手是不可能來了,果然,楚若存說的都是廢話。
隨時時間越靠近零點,屋內的溫度越來越冷,抱著被子躺在沙發上的蔣育平哆嗦了一下,就連王一澤也搓了搓手臂。
“張隊,你有沒有覺得氣溫像是突然降了二十度。”王一澤是他們刑警隊裡身材最魁梧的漢子,下雪天都只穿兩件衣服的人,現在卻說冷。
蔣育平被凍醒,他說:“我去看看是不是中央空調壞了,平時室內都是保持著恆溫的。”
張棟樑想到蔣峭死的那天是訓練室停電,他按住蔣育平:“你待在客廳,控制面板在哪裡,我去看看。”
蔣育平告訴他:“就在樓梯下面。”
張棟樑找到了控制面板,但是,控制面板的溫度是處於恆溫狀態的,沒壞。
他關掉後等了幾分鐘,其他人覺得更冷了,然後繼續開啟,但溫度好像並沒有升上來。
為什麼會這麼冷?
王一澤準備開門到門口感受一下室外的溫度,屋裡跟冰窖似的,他還穿的少。
王一澤拉了拉門,沒拉開,還以為是什麼高科技,便問蔣育平:“蔣育平,你們家這個門怎麼開?”
“輕輕往你身體的方向撥一下就能開。”蔣育平在心裡嘀咕了句這個警察像個土包子,連門都不會開。
王一澤再次拉門,還是打不開,汪副隊過來幫他,開他玩笑:“老王,你可是我們隊裡最MAN的漢子,要是女同志知道你連個門都拉不開,能笑話你一陣。”
汪副隊以為自己能夠輕輕鬆鬆開啟門,結果他也拉不開,一秒打臉。
王一平攤手說:“我就說了,打不開。”
汪副隊最是要強:“我就不信了。”他使出吃奶的勁兒往外掰門把,結果門還是紋絲不動。
蔣育平看這兩個警察跟表演似的,悄悄翻個白眼過來給他們開門。
作為主人,在開門這件事上他最有話語權,然而,他也拉不開!
蔣育平疑惑道:“門鎖壞了?不至於啊,我們去年才換的最新款掃臉門鎖。”
王一澤問他:“還有別的門嗎?我出去待一會兒,裡邊太冷了。”
蔣育平朝落地窗方向指道:“那邊有個玻璃門,通小花園。”
一分鐘後,王一澤疑惑道:“這門也打不開!”
蔣育平跑過去試了試:“我今晚還看見保姆從小花園裡回來,不可能壞的,也不見有人為破壞過。”
事實證明,這個玻璃門也打不開。
這時,張棟樑回來了:“你們在幹什麼?”
王一澤直說道:“張隊,好邪門,他家的兩個門都打不開。”
汪副隊說:“窗也不行,像是被強力膠水糊住一樣,動都動不了。”
張棟樑心裡咯噔一跳:“其他的門呢?”
另一個同事說:“我試了,只要是通往屋外的門全都打不開,室內的正常。”
汪副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