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宴都最大的地下賭場,萬聯科技有限公司的總部,宴都最著名的寫字樓,宴都最繁華的地段……
這一連串的關鍵詞,最後凸現出來的結局就是——當晚被吊死了五個人。這在宴都已經被渲染的沸沸揚揚,幾乎到達了人盡皆知的地步。成為了所有人的飯後談資。
這也成為了趙天明在宴都強勢反擊的一個訊號!現在,在宴都所有的上流社會里都流傳了這樣的一句話:死神來了。這句話再恰當不過了,因為趙天明在宴都雖然才來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但是卻掀起了腥風血雨。無數人死於非命。
倒不是政府的不作為,而是這件事情,確實是他們想要管,也管不了的。
而且,現在大家幾乎都已經忘了這一連串事情的起因究竟是什麼,大家都忘了這一切都是因為王玉林家族與凌傲然之間的矛盾激化。所有人,都只記得,這是趙天明與凌傲然之間的巔峰對決。
所謂王不見王,趙天明在宴都大殺四方,但是凌傲然現在卻是在數百公里之外的燕都。
凌傲然坐在燕都的一處老宅四合院內,喝著茶,低眉順眼,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
熟練地把茶葉放置在一個茶壺內,斟滿了熱水,一道道工序有條不紊地在進行著。
他的對面是一個老人,雖然已經年過七旬,但是卻仍舊目光熠熠,如過不是以為那花白的頭髮,根本看不出來他是一個70多歲的老者。他緩慢地舉起了一杯凌傲然斟滿的茶水,吹了吹,淺淺地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淡淡地看了凌傲然一眼。
凌傲然笑著道:“張老,這杯茶,我泡的可還好?”
張老也笑了笑,“傲然,我認識你,一直都認識你。這杯茶,你已經給我泡了十多年,味道,卻是越來越濃郁,喝起來,也是越來越有味道,很好,今天的茶,與以往的格外的不同。”
凌傲然笑了起來,根本看不出來,他居然就是一個在宴都叱吒風雲的狠辣角色,不知道,只以為他就是一個聽話的晚輩,有著說不出的溫順。
“張老喜歡就好,這杯茶,我還想再給您泡個幾十年呢。”凌傲然也喝了一口茶。
張老擺了擺手,“哈哈!人老了,我還能有幾年的活頭?幾十年?你還想要我活多久?傲然,你這馬屁,拍的有些過火了。”
凌傲然看到張老雖然是責備自己,但是眼神裡卻有著掩飾不住的笑意,“張老,您這是什麼話?國家還有那麼多的事情需要您去整治呢,少了幾十年,別說我不同意了,廣大人民群眾也不同意啊!”
搖了搖頭,張老淡淡地道:“傲然,你爸爸當年跟我是老戰友了,我很記掛著他,如今看到你一天天的長大成人,我很高興,但是,有的時候我還會有疑慮,是不是太縱容你了?”
凌傲然嘆了口氣,“張老,有的時候,真的不是我想要主動去挑起戰端,而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我在這個社會里不表現的兇惡一點,那豈不是他們都要騎到我的頭上來了?”
張老沒有說話,看了看窗外,笑著道:“聽說張昕芸在宴都過的很好?”說話的時候,眼神裡還有著掩飾不住的促狹。
凌傲然不動聲色地跳了一下眉毛,“宴都最近來了一個不懂事的鄉巴佬,需要好好管教管教。這件事情是我的失職,不應該讓張昕芸妹妹受到那流氓的騷擾,我回去以後就將他清理掉。”
張老搖了搖頭,敲著桌子說道:“傲然,宴都的事情,我也已經聽說了。這個人,也不是什麼鄉巴佬,他的背景,你都調查好了麼?”
凌傲然肅然,點了點頭,“趙天明是金山市的人,幾年間在金山市的黑道發展壯大,成為了金山市的黑道老大,如今竟然又想將勢力拓展到燕都的後花園宴都來,為了祖國的繁榮與安定,說什麼,我都一定要為民除害。”
“他跟王玉林的關係很好。”張老悠悠地說了一句話。
“是的,如果不是因為趙天明,王玉林早就被我踩在腳下了!張老不必擔心,他的事情我一定會處理的很好。”凌傲然斬釘截鐵地說道。
“唉,這件事情,也許是我們做的不對吧。王玉林本來一直也很本分,為祖國也奉獻了不少珍貴的材料,如果這次不是因為你,我不會去讓你動他的。”張老臉上流露出來了一絲疲憊。
凌傲然點了點頭,真誠地道:“張老,我知道,如果不是因為我的父親,您也不可能如此的提攜我!這些年張家對我的照顧,我沒齒難忘!”
搖了搖頭,張老看著他,“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