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有何辦法挽救?”李鴻民看著顫抖如同枯黃落葉的商部侍郎,剛剛緩和一些的火氣又蹭一下冒了出來。
“微臣,微臣……”
“平時養你們這些人有何用?關鍵時候只會顫抖害怕,商部掌管天下商號,京城這些商人怎麼如此的猖狂?你難道一點都不知曉嗎?”李鴻民越說越生氣。
“皇上恕罪是微臣監管不嚴,請皇上責罰”商部侍郎跪在李鴻民面前砰砰直磕頭。
“好了”李鴻民大喝一聲,“滾出去”
商部侍郎聽聞李鴻民的話,連滾帶爬的出去了,李鴻民則是氣憤的閉上了眼睛,口中不斷的嘆氣。
午膳過後,房子玄進宮面見李鴻民,來到皇宮之後,他首先去見了一趟鄭太后,說明了近日發生的一切事情,並且言明已經決心赴死,現是來向鄭太后告別的。
鄭太后聽完之後立刻淚水漣漣,“子玄哥哥,不可以我這就去找民兒。”
“母后,你有何事要找民兒?”這時李鴻民制止了宮女的通傳直接走進了鄭太后寢宮的內殿。
“民兒?你怎麼來了?”鄭太后此時突見李鴻民,立刻與房子玄拉開了距離。
“母后你同師傅在此作甚?”李鴻民鋒利的目光望著鄭太后和房子玄。
“民兒”鄭太后衝李鴻民嚴厲一喝,“你這是什麼態度,當初要不是你的師父你以為你能夠回到皇宮,能夠登上皇位,現在你怎麼……”
“夠了母后我一直敬重師父,也很聽他的話,可惜他揹著我暗算我心愛的女人,他想要害死她……”
“是我,是我求他這麼做的”鄭太后擋在房子玄的面前堅定的打斷了李鴻民的話。
“母后”李鴻民驚恐的看著鄭太后,彷彿不認識她一般。
“為了個女人你不顧江山社稷,自古都是紅顏禍水,這個女人留不得”鄭太后振振有詞的對李鴻民說。
“哈哈哈,紅顏禍水,好一個紅顏禍水。我想問問母后,也想問問師傅,當初我是怎樣逃出肖家村的?沒有肖鈺一家掩護你們以為我能夠順利回到京城嗎?肖鈺是禍水?她禍害我什麼了?倒是我害得她家破人亡”李鴻民越說越傷心,最終竟然有些心灰意冷。
“皇上,現在的一切都是遙樂王爺的圈套,就連肖鈺估計也是他用來迷惑皇上的,請皇上慎重想一想。現商人罷市京城陷入一片混亂之中,老臣願以一死平息這場風波,遂后皇上就可以擾亂江山社稷為由出兵鎮壓,同時藉機徹底清除遙樂王爺的所有勢力,到時候天下大權徹底掌握在皇上一人的手中,江山才會固若金湯”房子玄突然走到李鴻民面前,跪倒在地,述說了他的一片赤膽忠心。
“不可以,皇上不可以房大人不可以死”鄭太后突然拽住了李鴻民的胳膊,儀態盡失。
“母后,你們……”李鴻民驚恐的看著失態的鄭太后,又看了看跪倒在裡的房子玄,心中頓時湧現出不好的預感。
“民兒,就算母后求你,房大人不能死。”鄭太后不管李鴻民的臉色有多麼難看,仍然不顧形象苦苦哀求於他。
“母后,你與他到底是,是何種關係?”李鴻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手指向房子玄。
“民兒,我……”
“珍兒妹妹,不要難為民兒了,為了你們母子我願意做任何事情”鄭太后乳名珍兒,此刻房子玄看到鄭太后為他真情流露,也不禁老淚縱橫。
“夠了,不要再說了,你們一個是我的生身母親,一個是我最為親近的師父,我不想再聽你們說什麼了,一點也不想再聽了,夠了,夠了……”李鴻民踉蹌的逃出了鄭太后的寢殿,整個人精神恍惚。
在李鴻民跑出去之後,鄭太后癱軟在地,房子玄也是滿臉頹廢之色,一時間整個寢宮氣氛沉重壓抑,令人喘不過起來。
王銘道與風趕到王爺府時,李鴻澤正立在窗前發呆,整個人被悲傷的氣氛籠罩著,似絕望似辛酸,看在王銘道和風眼中都有些溼潤。自古情殤最令人傷神,此刻李鴻澤的神色都令兩個人七尺男兒忍不住掬一把辛酸淚,可見情愛的巨大殺傷力。
“王爺,主人。”兩個人最終還是忍住心中的難受開口說話。
“你們回來了?”李鴻澤轉過身來,臉色蠟黃消瘦,短短几日整個人已經瘦得脫了形。“查清了嗎?”
“回稟王爺,查清了。”王銘道回答道,“房子玄與當今鄭太后從小就是青梅竹馬,感情非常深厚,可是後來房子玄家道中落,鄭太后被家人逼迫進了太子府做了側妃,本來故事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