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姑娘膚色粉嫩,襯得華依柳更加蒼白,“大姐這些日子可好?”
“勞王妃問,一切都好。”華依柳扯著笑回答,只是眼神中沒有半分活力,瞧著竟是五六十老嫗般蒼桑。
周夫人眼見這個情況,心頭一跳,她知道自家兒子做得過了些,但是她膝下只有這麼一個命根子,哪裡捨得拘了他,現在就怕顯王妃發作。
“大姐瞧著清減了些,不知可否請太醫來斷脈?”華夕菀眉頭微皺,然後用無奈的口吻對周夫人道,“堂姐最是溫婉的性子,平日又是個諱疾忌醫的,還請夫人多多管教一番,我做妹妹的說話沒分量,不過姐姐是個孝順的,夫人說的話她一定聽。”
周夫人笑容如常道:“王妃說的很是,兒媳近來胃口清減了不少,老婦也正擔心著,有王妃您在一旁勸著,老婦也放心不少。”話雖如此說,她端著茶杯的手卻僵了一下。
“是兒媳不是,讓婆婆擔憂了,”華依柳朝周夫人笑了笑,然後心情複雜的看了眼華夕菀,想到尚未參加春闈的弟弟,唇角動了動,終究什麼話也沒有說 。
周夫人見她這樣,心裡也滿意了,然後轉頭道:“今次聽聞尊府大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