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咱倆還沒離婚。”他根本就不是來問我意見的,不由分說地摟住了我的背,死乞白賴地摟住了我。我越推他,他就越用力,最後我只好認栽,沒再動了。
他像個流氓一樣地使勁在我耳邊抽了抽鼻子,神經兮兮地笑,“還是那麼香,還有奶味。”
“……”
“以前你整天欺負我,我只有在你睡著時候才覺得不生氣。”他把下顎擱在我肩膀上,顎骨太硬硌得我生疼,“可現在沒有你,我每天都睡不著……”
煩死我了。
我又推了推,他結果他的手臂又收緊了,完全是有意識地故意發神經。
然後他還問,“你怎麼不理我?”
“我想回去睡覺。”
“以後都不能抱你了。”他用臉頰蹭我的臉,這是他以前很愛做的動作,“出來讓我好好抱抱。”
“我要回去了。”
他終於閉嘴了。
我安靜了一會兒,那種煩得頭都要炸開的感覺總算輕鬆了些。
但好景不長,他突然鬆開手轉而捧住了我的臉。濃濃的酒氣傳來,我的頭不能動,腿隔著柵欄,唯一能做的只能是用手錘他。
但他根本不搭理,吮住了我的嘴巴,一手扣住了我的後頸,另一隻手又按到了我的背後,逼我的身體緊貼他。
背部的耐痛力更強,我再錘或掐他都無妨,所以他把力氣全都用到了嘴巴上,試圖撬開我的牙齒。
我也把力氣用到了嘴巴上,咬緊牙關。這樣一來,就忽略了其他地方,等我感覺到不舒服時,他的手已經順著我的睡衣下襬摸了進去,並且在我背上摸了有一會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