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因為全世界不只有一個國家,社會不只有一套法律而爽爽地活著。
也是因此,我們這些受害者根本不敢發聲。我相信如果我們這次沒有來參加婚禮,收到了白刀子,我們被殺,進監獄的人一定和菲傭一樣,與繁盛毫無關係。
我在墓碑上見過繁盛他母親的名字,便試探著問了一下警察。他們倒是半點都沒卡殼,說:“她是一位有魅力的女性,但她無法令警方信任她。她為我們帶來了一些情報,但那些遠遠不夠。
原因前面已經說了,她也無法接觸到他們權力的核心。
柏林的秋季總是陰沉沉的,叫人壓抑。汽車漸漸接近那棟連綿的古典豪宅,它那種古老又陰鬱的氣質讓人莫名有些發冷。
我突然想起繁盛給打的那通電話,我相信其中有一句話是真的。他說:“我沒有幸福了。”
我很相信,真的。
因為這種與正常的發展方向背道而馳的家族模式,這個與正常世界幾乎隔離的環境,令人很壓抑。
我們到時不早不晚,外面已經停了不少車子。汽車井然有序地透過大門,所有人都沉默而有禮貌地無條件接受他們家的檢查要求。
我們必須在門口上交手槍等武器,留下通訊裝置和車子,由他們的接引車送我們進門。
德牧在門口待命,我們剛一離開車,狗立刻跳了過去。
它們的作用不是保衛,而是排爆和尋找可疑物品。
它們不客氣地在我身上嗅聞,韓千樹摟著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