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打人的只有我。”
“真兇。”
我揮起拳頭,他捉住了我的手。
這次回國要呆很久,而且要見這麼多朋友,禮物也要準備好多。
我們花了一個半月買禮物,先郵寄回去再送人。
韓千樹的父母沒辦法經常接快遞,就拜託了我嫂子。
我倆每天忙活這些,約好了使館日期,是下個月十八號。
我倆現在沒事做就在家裡商量以後的生活,“咱們結婚以後住哪邊。”
他問:“你喜歡哪邊?”
“兩邊都喜歡。”都是我的裝修品位嘛。
他猜出我的心思,笑了起來,說:“反正格局一樣,裝修也一樣,你來決定吧。”
“那來我家?”他解釋,“有泳池。”
“你答應我的溫泉呢?”
“辦完婚禮就建,你還有什麼要求,都隨便提,我負責跑腿出錢。”他顯得很豪氣。
我騎到了他身上,咬著手指,“人家還想吹燈拔蠟。”
他“啪”地一聲關了檯燈。
第二天我早早地爬起來,發現韓千樹還在睡覺。
本著不鬧醒他不是好漢的心情,我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他沒有動,在夢裡舔了舔嘴唇。
我又親了親他的嘴。
還沒反應。
再親親,他突然按住了我的後腦,壓了下來。
鬧了一會兒,我推開了他,“你睡覺好輕。”
“我早就醒了,看你沒醒就又躺了一會兒。”他摟著我躺了回去,額頭貼著我的額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