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腿卡在我膝蓋邊。
嘖嘖,爺果然很性感。
晚上我給韓千樹做了義大利千層餅,他難得不用做飯,顛顛地去看電視了。看一會兒就回來抱我一下,順便告訴我辛普森演了什麼。
吃了一頓快活的晚餐,我回了家。洗乾淨躺在床上,和韓千樹煲了一陣子粥,然後閉上眼睛,照例想了一會兒音音。
他都八個月了,應該已經滿地爬了。可我已經想象不出他的樣子。
第二天我去看了心理醫生。
醫生說我產生了心理陰影,需要進行一定的治療。治療就必須要把所有的事都說出來,所以我只能拒絕。
醫生便提供了一些幫助的辦法,譬如先接觸一條小狗,最好是小奶狗,逐步接觸大狗。
我和韓千樹的職業都無法養狗,便決定先到寵物救助中心去參觀。
結果我是被他抱回來的。
那麼多狗,瞬間就讓我想起了那群德牧齜著獠牙,咬著我腿拼命撕扯拖拽的畫面。
那不是痛,而是恐怖。就像韓千樹對老鼠的恐懼一樣。
我放棄了。
回來時,韓千樹說:“我最近會問問哪個朋友有小狗。”
“不用了。”在這邊生活的人自主意思都很強,我整天去打擾非常過分,病是我的,人家憑什麼整天接待我?
“明年我爸媽回來以後,咱們就能養狗了,不在的時候請他們幫忙。”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週而復始,而我在經期來臨時痛得站不起身。
明明之前一直都好多了,韓千樹看我狀態好很多,也就沒有再給我請中醫。這次卻格外嚴重,去醫院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