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不卡殼地回答:“他只是說說而已。”
“為什麼?”
“他知道咱們的底線在哪。”他說:“我覺得他只是想試探你是否堅定,或者只是藉機多看你幾眼。”
“我沒聽懂。”
“今天這件事根本就是不必要的。”他笑著說:“真的要這麼做,開庭時直接給你當頭一棒就夠了,為什麼還要提醒你讓你有所準備?不用擔心,這反而證明他已經接受了你的意思。”
“那就好。”我說:“雖然進監獄也是我咎由自取,但想起所有的事我還是會覺得不公平。”
“別擔心。”他笑著說:“他今天的態度是個好現象。”
“嗯……”我放了心,“你希望現在去義大利玩,還是等結婚時去?”
“結婚時是秋天了,到時就能去威尼斯。”
“其實我覺得去亞馬遜河釣魚比較好。”我好向往食人魚!
“也可以。”韓千樹居然贊成了,“不過亞馬遜河流傳著很多恐怖傳說。”
“你當我嚇大的啊……啊!”
哪來的狗!
我失控了。
韓千樹衝過來按住我,小聲說:“沒事沒事,只是導盲犬,不咬人……”他勸了我一下,未果之後,立把錢給匆匆趕來的餐廳侍者,說:“我們走吧。”
我剛站起身,突然又看到了那條狗。
我當然知道金毛導盲犬不傷人,它們還很老實,我以前還很喜歡。
可自從被狗啃了以後我就對這種動物全無安全感,此時發現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