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腳,然後在膝蓋中間夾一個水瓶,不斷抬腿。
他的表情認真極了,汗水順著他的脖頸淌下去,性感得我都要流口水了。
等他結束後才發現我已經偷看了他好一會兒,和教練說了一聲,走過來問我:“你今天怎麼這麼晚?”
我把毛巾遞給他,說:“今天多跳了一會兒,反正每次都要等你。”
“沒有過量吧?”
運動多久是根據我們的身體狀況決定的,我的建議時間比他短一點。
“沒有。”我舉起手臂,給他秀我的肱二頭肌,“怎麼樣?是不是可以跑火車了?”
他擦了汗,彎腰在我秀出的肌肉上咬了一口。
結束之後才四點,我到他家去休息,韓千樹則照料著剩下的幾盆多肉植物,其他的因為家裡一直沒人都死了。
我正摟著小綿羊睡覺,聽到門鈴響。
我開門下樓,看到是郵遞員,給了韓千樹一包東西。
他小心翼翼地捧著,我便過去,“什麼寶貝?瘋狂粉絲的禮物?”
他開啟了袋子,笑著說:“是伯母寄來的。”
裡面是兩株小苗,還沒有花苞,不過葉子我認識,是猴面小龍蘭。
之前我媽拿來的都死了,因為家裡總沒人照料。
【繁盛】2我的英雄
我覺得還是先不要了,有緣就做個愛,既然無緣就算了。
hans把我送到了家門口,他是我祖父的養子,但我祖父允許他保留自己的姓氏。他看著我住的房子,連連皺眉。
“不能換個好一點的住處嗎?”
“這裡很不錯。”
“令人不安。”
我所住的是柏林最低等的住宅,周邊住得都是些窮人。但畢竟是一個發達國家的首都,安全很有保障。
有苦難我可以找警察,或者——開槍殺了他。
上樓後在我家門口看到了人。
是林至美,我那個未婚妻。
我小時候聽信三叔把她搞得不能懷孕,滿心以為這樣就能退婚,誰知林家堅持,我祖父和我父親也在堅持。
她更堅持。
我抗議失敗,索性就交往了。
她常常來看我,自備乾糧。
我倆打了招呼,進了門。
她把皮包放下,彎腰脫著鞋子。
貼滿鑽石的腳趾甲看上去十分晃眼,她彎著腰,和那個姓徐的姑娘一樣。
我掀開她的裙子,我們一起滾了幾年,她很快就起了反應。
我們發洩了彼此的肉慾,然後躺在床上聊天。
她靠在我懷裡,用她長長的指甲在我的胸口刮出一道白線。
我在腦子裡想著不久後的考試,想著可能會出現的題目。
她在這種關鍵時刻問:“等你畢業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為什麼要結婚?”
人為什麼要結婚?
“你不想跟我結婚嗎?”她緊張起來。
“不想。”
她坐起了身,怒不可遏地問我,“那你為什麼要跟我交往?”
“為了上床。”
她瞪著我。
我摸來了香菸,點了一支。
因為她突然而來的尖叫,我的狐狸嚇壞了,縮在角落裡顫抖。
罪該萬死。
我看著她光裸的背,她在顫抖,捂著臉,並且淚流滿面。
人權法學裡我還有一部分不太細緻,最近要重點讀。
她轉了身,神情緊張,“你是開玩笑的吧?”
“嗯。”她最好別哭了,哭得人很心煩。
她破涕為笑,重新躺下來,靠進我的懷裡,撫摸著我,柔聲說:“要不要再做一次?”
做就做吧,我需要舒緩考前緊張。
她大概覺得我們做了兩次愛,我的心情肯定很好,所以她又有了新的問題。每次**之後她都有問題,如果她給我咬就證明這個問題非常重要。
“我聽說你又看上了一位美女。”
我家跟她家是同仇敵愾的,情報相連,她要查我非常容易。
“感覺如何?”
“她有生育能力,但好像不是處女。”她說:“如果是處女,我就贊成你們交往。”
我一直都知道他們在計劃著給我安排一個代孕,我說我要自己找,但我最近找的都是洋人。
他們要保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