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影響要撫養權。”
“我知道。”我看著她,說:“我會注意的。”
“媽媽不是想要反對你們,是知道你想音音。等咱們要到撫養權,你再問問千樹的意思,到時如果還有緣分……”她又紅了眼睛,“我是喜歡這孩子,脾氣跟暄暄一樣,看到他就親。”
我放下筷子,抱住了她。
她很快就冷靜下來,擦著眼淚,說:“這話我們做長輩的不好說,你要跟他說清楚。你們年輕肯定衝動,可現在一旦過火,就等於是侮辱你們之間的感情。無論如何,等明年先把婚離掉,媽媽真的不是反對你們。”
“我知道。”問題在於我自己,不在於韓千樹。
我根本不需要對他說,他比我想得更清楚。
我媽媽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又輕輕地笑了起來,說:“音音那孩子現在肯定在睡了。他吃奶可準時了,那動作跟你小時候一模一樣,狼吞虎嚥的。”
我沒說話,很高興地聽著。
我媽媽漸漸開始興致勃勃,比劃著說:“他就這麼大點,有點聲音他就怕。那天我沒注意,放杯子放重了。他一下子就嚇哭了,哄了他好久才哄住。”
我依然沒說話。
心痛地想象著那幅畫面。
“你小時候也這樣,”她說到這裡,溫柔地看著我,摸著我的頭,說:“誰知道我女兒長大了以後也會當媽媽,會開飛機,會長得這麼漂亮。”
我的眼睛不由又酸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