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過得好他就會安心,那是狗屁,人都死了那種話根本就是給自己的無能找藉口。
可兇手就在眼前,我竟和他同床共枕,竟跟他生了孩子,我跟他結了婚,我沒辦法把他送進監獄……
我那天會那麼緊張,會把計劃做得那麼失敗,時候想想我當時有許多更好的辦法,我可以把劇毒抹到他的筷子上,我甚至可以抹到自己的嘴唇上去親他。
可我弄得很失敗。
也許是因為我的潛意識裡並不那麼想殺他。因為他是音音的父親,我無法對他有交代。
所以我想逃避,這麼久了,只有我沒有去過他的墓地,我甚至沒有進過他的房間。
“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講。”韓千樹嘆了一口氣,說:“警察的確找到了他的手臂,也的確進行了dna對比,但機率雖然微乎其微,我還是覺得你可以告訴自己他也許只是失去了一條手臂而已。”
我沒說話。
他苦笑起來,“的確是個站不住腳的想法……”
“我知道你希望我開心。”我說:“汽車輕易不會爆炸,一旦爆炸,再起火,衝擊力可想而知。”
“可飛機爆炸一樣有找到屍體的先例。”他其實也知道這只是個讓我好受點的幻想,“至少這樣想你會舒服些,而且什麼事都有可能。”
我點了點頭,“繁盛說他只是刀子,導致整件事的都是因為我。”
“刀子不吃不喝,切東西時無法獲利,但他是獲利的,他從中賺錢。”他柔聲說:“你沒有錯,如果我是大哥,我也不可能干涉我妹妹的感情生活,但她受到傷害我一樣會做點什麼。你愛他不是因為他買兇殺人。”
“謝謝你這麼說。”
“這是大家都知道的道理。”他抱住了我,那種感覺還真像我哥哥,“如果相信大哥還活著能讓你覺得好受一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