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由有了,精神上卻永遠地失去了。
“我當時覺得立刻送他回國不是一個太好的時機,但還是有點僥倖心理。葬禮更不應該請安嫻,我真是……”
他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預料到這種事?
而且我知道,他可能以為繁盛不會做到這麼絕。
自己是好人,就覺得別人都不會太壞。
而且豈止是他,我跟男人躺在一張床上,都沒有預料到。
“別難過了,安嫻現在在哪裡?”
“我不知道,她最近都沒有跟我聯絡。”韓千樹蹙著眉,說:“我很想問問她這樣做的動機……”他臉上露出了反感,“算了,我也不想見她。”
那我還是不要告訴他了,否則他會非常難受。
我寧可他因此而討厭安嫻,也不想他因為知道真相,而有了“伯仁因他而死”的感受。
“可能躲起來了吧。”我問:“你叔叔的朋友是在哪裡找到了我哥哥?”
“伊朗。”他難過地說:“正好那邊的警方調查了一樁殺人案,車上一共有四個人,包括一名匪徒,匪徒攜帶的是人體炸彈。身份已經確定,但這個匪徒完全沒有人際關係,線索暫時斷了,沒辦法確定殺人動機。”
“也許是繁盛。”這麼專業的手法,是他的話,一切都有解釋。
只是我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他,要他這樣把我趕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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