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他現在的表情看起來就很可憐。
“就你們這種家庭環境,兒子養成你、你三叔這樣,女兒變成阿景那樣,很可悲。我不可能讓我的孩子沒逛過街,不能自己住,從小就對殺人放火麻木不仁。”我懶得多說了,反正不可能的事,“總之就是你最好別期待有孩子,有孩子對你我來說都不是好事。”
“肯定是好事……”他不依不饒地噘起了嘴巴。
“因為如果現在有孩子肯定不是你的,你戴套了!”
“今天我就不戴了!”
“今天是安全期!”我咔嚓一聲,把手槍上膛,“你敢不戴你就死定了。”
他氣餒,認輸了。
接下來的幾天日子還不錯,我每天都能出去轉轉,打個電話。
我爸爸收到錢了,和我想的不一樣,他很生氣,把我吼了一頓,說:“你轉這些錢給我們,他一旦想找藉口,就會立刻會告你!律師完全可以說你非法轉移他的財產。”
“這些錢他沒數……”而且也不多,但我爸爸說的有道理。
“男人不會對錢沒數,聽爸爸的,給他拿回去,我們不缺錢。”
事實證明我爸說對了,晚上我把錢一放回去,第二天一早,繁盛就貌似不經意地問:“你家裡不收錢?”
“什麼?”
“我記得你轉了一筆錢給他們。”
“你怎麼知道?”驚出我一身冷汗。
錢都是現金,放在床底下,我是直接提出來存銀行轉,銀行不會跟他聯絡。
“你去看看錢箱。”他笑著說:“拿吧,我不會因為一點錢就跟你翻臉。”
我沒理他,去看了錢箱。
什麼都沒發現,但推進去時,發現床底投影著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