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他又要裝可愛,但他沒有,反而認真起來了,“你其實很怕我吧。”
我瞅瞅他,沒說話。
“既不想放你走,又不捨得硬來讓你更討厭我。”他的臉埋在我肩頭,低聲說:“我覺得自己在你面前就像個小孩子,你總是不想聽我的意見。如果同樣的話,讓那個男人來說,你至少會認真聽下去,對吧?”
對。
“其實他舅舅的女婿就是李昂,他怎麼欺負阿景你也看到了,還有許多更過分的事……你只是不知道而已。”
我想起他那天和韓千樹說過,她媽媽姓萬,有個身份不低的舅舅。
“如果是李昂殺了你哥哥,你肯定會理解他的立場,理解他知道時已經晚了,補救都來不及。”他又開始哭,淚水浸透了我的肩膀,“原因是你一直都在歧視我,以前覺得我是牛郎所以歧視我,後來發現我騙你,又找到了新的理由歧視我。現在你找到最好的理由了,我再也辯不過你。”
我還真的換位思考了一下,發現他的話是對的。
“你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想。”
“因為你已經開始做你們家族的事,可韓千樹沒有。”
“根本沒人要求他做……”
“那是你生來註定要揹負,要自己解決的事。”我說:“不是你拿來要同情分的理由。”
他更傷心,“冷血動物……”
“是你要跟我聊天的。”
“你一點都不為我著想。”
“那我用該支援你做這行,遲早被警察抓進監獄?或者被那些�